“当然有，”纯子打量着他的手掌道，“你食指无硬茧，说明很少开枪。”
“这很对，我几乎不用枪。”
纯子继续道：“不善用枪的人，喜欢动脑。我猜，你正在想着岩田和莫孤独，哪个会赢？”
甄稳听完有些茫然，看看纯子不像说笑。她这般说，难道识破自己的身份？瞬间，甄稳又否决这般想法。
纯子忽地叹道：“其实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卧底，可有人认为你是卧底。”
甄稳笑问：“那是谁呢？现在上海不知道我是卧底的，只怕是极少数的人吧？”
纯子起身来到窗前，似在犹豫这个忠告到底该不该说。
天上掉浮云连到远处，随风不停变换。
“甄稳，我很想告诉你那个人是谁，可我真的不知道。虽然他就在附近。”
“但我给你的忠告是，电讯处无论收到什么消息，都要一字不差的回报给佐藤……否则……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心中非常的感谢你。”
纯子转身笑了：“我还以为，你会说，当然会如此禀报，因为这是职责。”
“哈，那样岂不是很没趣。”
纯子的话发自肺腑，甄稳也对这句话深信不疑。但不明白，她为何说这些？
他习惯的看看时间，不知莫孤独和岩田是否已经相遇。而他的计划之中，两人是交错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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