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肯花钱，都会有去处。
只是，花得多，去处好。
花得少，去处差。
贡院里，孙大人带着陆寻欢，拜见几位官员。
大家说了一些客气的话，说了一些勉励的话，相互寒暄几句。
而后，孙大人就把陆寻欢单独带走了。
“那个……州府大人的夫人，前后去了我家两次，都是你接待的。”
“人也熟了，你也知道她家孩子是个什么状况了，换上贡院的服装，现在你就去吧。”
“地址是某某街州府大人府邸……”
陆寻欢说道：“大人，你什么都没交代，我咋去啊。”
孙大人问道：“还要交代什么？”
陆寻欢说道：“你最起码得告诉我，一节课多长时间，一节课多少钱，一天多少节课。”
“上午什么时辰去，下午什么时辰结束，咱们得有个规矩啊。”
孙大人一笑道：“贡院外派私教，收钱不少于二两银子一天，多收了，算你自己收入。”
“至于一天之中，你如何分配上课和休息时间。”
“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走，中午要吃几菜几汤，你定了就是。”
“只要夫人同意就行。”
陆寻欢摸了摸下巴：“行，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一天五节课，上午两节，下午三节，每节课半个时辰，一节课收费一百两银子……”
孙大人瞠目结舌：“老天爷，你疯了？”
陆寻欢又说道：“中午吃饭嘛，十个八个菜无所谓，就这样，我勉强一下吧。”
孙大人笑了起来：“陆乘龙，你要是今天没被州府夫人赶出来，我以后叫你老师。”
陆寻欢转过身：“去哪换衣服，晚上我要是拿不回五百两白银，给你洗脚。”
孙大人“嘿嘿”一笑：“你要是拿回来五百两银子，我给你洗脚。”
陆寻欢转头看了看他：“这可是君子约定，愿赌服输。”
等陆寻欢换衣服去了，孙大人摸着胡须，自言自语道。
“这小子鬼得很呢，万一他赢了，本大人给他洗脚，那多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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