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盔…星耀学院用来测精神力的那个？”
越看，夏黎越是觉得头盔眼熟。
“对，但他们是仿的，不仅测量范围有限，还存在一些偏差。”
“这是我早期发明之一，先给她带上看看吧。”
“再决定后面需不需要用到一些别的东西。”
方博士十分严肃地说道。
闻言，夏黎连连颔首，让出半个身位。
不再多说，方博士走上前，给夏立安上头盔，并按下侧面的红色按钮。
“滴——”
忽地，头盔顶上的小型电子显示屏亮起，一个数字开始随机跳动。
“好了，需要一点时间。”
“在此之前，可以给我讲讲大致什么情况吗？”
说罢，方博士看向何安。
何安也不做隐瞒，随即大致简述了一下。
听完后，方博士眉头紧锁。
“那位堙厄的长兄，除了肉身强横，还有什么别的特点吗？”
他开口询问道。
何安细细地回想了一番，然后肯定道：“没有。”
“那我大致知道了。”
“也就是说，它的精血只有肉身增效。”
“那就很显而易见了，一滴只能强化躯体的精血，你觉得对脑能有多大的帮助呢？”
方博士满脸遗憾地抛出一个问题。
“应该不至于没有，但效果薄弱。”
“而且精神力一定程度上也跟体魄挂钩。”
何安语气波澜不惊地作出回答。
“对，所以……”
“滴——”
就在这个时候，头盔又一次响了。
方博士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带着忐忑的心，去拿起头盔。
在看清数字的那一刻，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无奈地苦笑：
“所以只能说不幸中的万幸了。”
话音刚落。
何安、夏黎一同凑上前来。
只见那数字赫然是——5！
同时，显示屏背景闪烁着刺目的红光，仿佛是在警示些什么。
夏黎满脸错愕：“这个数字的意思是？”
虽然他不明白这个数字所表达的意义。
但不论是十分制还是百分制，5绝对都不是一个可观的数字。
他的一颗心，由此变得沉甸甸起来。
“一个综合的评分，不光光是精神力。”
方博士口吻沉重地回道。
很显然，他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那5还算是…正常人吗？”
见方博士如此，在这个问题出口的刹那，夏黎心中便已做好了准备。
方博士再度展露苦笑：
“你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如果按照这个头盔的评分，最弱的御牌师理应都在60以上，路上随便抓一个通常都不会低于40。”
“就算是患有严重先天性智力障碍的人，也绝不可能会低于20。”
说完，他又一次按下了那颗红色按钮，让这醒目的数字，消失在几人眼前。
而听完这么一番解释，夏黎高悬着的心，终于是彻底跌落谷底。
“那有没有，有没有可能是测量不准？”
他看着方博士，声音忽然有些打颤，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但事实就是事实……
“夏会长，我知道你很难接受。”
“但是，夏立这样子你应该心里已经有数了！”
“5，已经完全不可能支撑得起，一个人正常生活所带来的能量消耗！”
“她没有死，只是目前极不乐观的情况，导致身体单方面触发了保护机制。”
“为了减少消耗，让生命得到延续。”
“迫不得已，全身才进入了现在你所看到的休眠状态。”
“这种沉眠也是一种自我保护，跟动物冬眠是差不多的道理。”
“最大的差别无非是，一个被迫，一个主动。”
“你应该能够明白！”
“再不济，你信不过我，信不过机器，总信得过何安吧？”
“他应该‘看’得穿。”
方博士大费周章地又进行了一番解释。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何安。
对此，虽说何安确实不太想打击夏黎。
但奈何他实在是近乎感应不到夏立的精神力。
他向着两人，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
至此，夏黎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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