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牧撇撇嘴，“不用查了，是云焉然和云家搞的鬼。”
苏袅袅一脸吃惊。
“你知道？”
“我的探子遍布城中，最开始是云焉然让人散布你勾引九皇子的传言以及抄袭诗集的谣言，但这些都无关紧要，所以我没太在意。”百里牧解释道。
苏袅袅赶紧追问：“那后来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怎么会牵扯到三皇子的事情上？按理说云焉然不应该知道这些才对。”
百里牧沉默了片刻，“是云老太傅出手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更是收买了证人以坐实你抄袭的事实。”
“云家这是什么意思？”
百里牧冷笑道：“可能是感受到了你的威胁吧。以苏怀远的才能以及关于苏家的那些传言，还有你与九皇子之间的情谊，云家不可能坐视不管。”
苏袅袅的目光落在了院中摆放的那盆兰花上。
兰花的花朵开得正盛，从老远就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她身上透出一股寒意，“所以他们想在苏家尚未崛起之前，将我打入尘埃之中？”
百里牧用余光打量着苏袅袅的脸色，心中一紧。
他从这死丫头的脸色看得出，她是真的愤怒了。
这是要炸呀。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让人想办法压制这些流言了。”
他有些不自在，“只是云家出手太快……云老太傅毕竟在朝堂上混了半辈子，又是皇上的老师，势力之大可想而知。即使是九皇子也不敢轻易得罪云家。”
“所以，以云太傅的地位，只要他出手，抄袭这顶帽子就只能牢牢地扣在我们苏家的头上了吗？”苏袅袅问道。
百里牧解释：“现在最麻烦的是，他买通的证人姓苏。他手上有一本苏轼亲手所书的诗集作为证据。经人辨认，那本诗集至少已有百余年历史。那个证人声称苏轼是他的老祖宗……”
“看过那本旧诗集的人无人不信。”
他的话让整个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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