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女的特拜金，给钱就能上。”
“真假的？”
“网上是这么说的呗。”
“一会等她吐了，咱俩扶她去休息室，试探试探。”
鹿栀不动声色地看向那两个人，默默记住了他们的脸。
她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工具，在他们的指导下，撸起袖子开始干，将地上的排泄物全部清理干净。
直播间弹幕：【不是？她真干得下去啊？】
【隔着屏幕我都觉得臭晕了。】
【就算她是装的，我觉得也够牛逼了，能装到这个份上。】
【妈耶，好恶心啊，她戴着手套直接去扫屎。】
【这不也侧面说明了，她确实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有几个千金大小姐受得了这个？】
鹿栀蹲了一会，觉得有些难受，干脆靠着旁边的铁丝网休息。
弹幕：【嗷嗷，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演苦肉计呢。】
鹿栀确实很不舒服，退烧药似乎没起到作用。
她靠在铁丝网旁边休息，呼吸灼热又滚烫。
旁边传来小猴子哼哼唧唧的声音。
“你也不舒服吗？”小猴子问。
鹿栀哼唧一声，点了点头，又问：“什么叫也？你也不舒服？”
小猴子可怜兮兮地说：“他们给我打针，我的脑袋里好像着火了，一直火辣辣的疼，骨头也疼。”
鹿栀心念一动，突然回想起昨晚上拍摄到的画面，似乎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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