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江陵还未完全清醒,人已经强撑着站了起来。
闻成言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沉凝地吸了口气,道:“江陵,若是太过危险,就算了,我和章主任说。”
江陵摆摆手:“小事一桩,明天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
只不过,那木门被毁,今晚她要怎么睡哦——
她怨念的看着他,分外纠结。
闻成言心中忽地一紧,忙移开目光。然而看到那呼呼进风的木门,他又凝视过来。
“这里没有修门的工具,要不,你先到我房间里对付一晚?”
这话一出,江陵的脑海里又闪过那些混乱的梦境。
他温热的唇、有力的腰……
不管她怎么闪躲,都牢牢的被他困在身下。
霎那,脸色爆红。
闻成言看她连耳根都红了,心中跟着一动。
“你……”
江陵后退一步,正色道:“闻老师,就一晚上,不碍,我在这休息就好。”
“你这是在和我避嫌?”闻成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是的。”江陵毫不拖泥带水直言。
闻成言有些急了:“我家……”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老师,我不是很关心您和您爱人的事情,我们只能是学生家长与老师的关系。”
他有家,有爱人。
他爱人那么年轻,漂亮。
他也会那么去亲她,去抱她,去……
她想不下去了,索性直接赶人。
“闻老师,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闻成言却忽然站起,一把拉住了她。
“你干什么?”她有些生气。
闻成言不顾她的挣扎,把她送到了他的房间。
“既然如此,你今晚就在我房间休息吧。”
话了,他还补充:“不用担心,我不进去。”
江陵:……
他人是不进来,甚至还替她关了门。
可这样一来,整个房间都满是他的气息。
特别是和梦中一样的小木屋,更是让她万分不自在。
她稍一转头,就看到那晃了半夜的小床,简直不忍直视。
她,是真的不想在这待着啊!
“呼——呼——”
外面的风,越发的紧了。
没有暖气的木屋,都冷的异常。那没有门的小木屋,岂不是真要把人冻坏了?
不如,就让他过来吧?
她打个地铺,一夜也就过去了。
另一个声音却道:“你确定你能忍得住?他可是有夫妇之夫!”
她赶紧摇摇头,而后又猛点头。
如今她的身体,不说强健,就是比一般的正常人,都要弱个三分。
他那样一个壮年男性,如何会让她得逞?!
想到这里,瞬间觉得自己有道理。
遂起身,把闻成言喊了过来。
“我打地铺,你睡床,今天,就先这么睡。”
闻成言不理会,转身走近他的床,把他的铺盖一股脑的搬到地上,而后出去,又把她的被子抱来,放了上去。
江陵默默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几次欲言又止。
她算是看出来了:看着老好人似的闻老师,也是个犟的。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她拉了灯线,小心的和衣躺下,这才好奇道:“章主任那边没有多余的地方?”
“为了挪出一个木屋,他们3个人挤一间房。”
江陵明白了。
夜晚的木屋笼罩在黑暗中,寂静无声。
唯有外面的风,吹动着房门,发出:“吱……吱……吱……”的恼人声。
“咳咳……”
江陵轻咳了一声,掩饰性的道:“闻老师怎么会来这里。”
“组织安排。”
学校组织?
“你呢?”闻成言眼眸渐深。
“讨生活喽~”
闻成言眼里的光似乎黯淡了下来。
他转过身,不再去看她。
可仅维持了两息,他又气馁的转过去。
“江陵,听盛夏说,你们很早就离婚了,有没有考虑再找一个?”
这,有些冒犯了。
江陵抿唇不语。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江陵大度原谅:“没事。”
闻成言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江陵,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些事。”
“闻老师,你说。”江陵打着哈欠。
“如果我离婚,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这话把江陵的瞌睡都吓没了,她微微起身道:“闻老师,对于婚姻,一定要慎重!”更何况他们家那小子,还这么小。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是为你们家孩子考虑,就不能离婚。”
别看盛夏如今大了,可依然极其脆弱。一旦遇到什么事情,整个人极为容易垮掉。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愿意顺着她。
她不想看到那个活泼的男孩,也变成那样。
闻成言心中酸涩,万分后悔当初的决定。
可,好像都晚了……
他轻抚着手串,慢慢转动。
可冰凉的触感,没有抚平他的焦躁,反而又冒出来一团火,不停在他心里烧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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