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把和雅素当成自己孩子对待。
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亲人就都没了。
“可不能像你爸似的，开好了药都不肯喝，哼！”
老爷子一扭脸，压根不看他。
现在烟商陆在家都不敢随意咳嗽的。
原因就是那会儿他生病的时候老爷子就给开了药，他在家的时候老爷子都会给他熬好了，盯着他喝。
可问题就是他那段时间特别忙，国外的一个专家过来，他们都恨不得把专家脑子里面的墨水掏空了才放他走。
他人都挺长时间没有回家，更别提煎药。
这给老爷子气得，但也没办法。
只能是在家里熬好了，用军用水壶灌上，包在毛巾里面抱着给他送过去。
可是他想起来的时候要么两顿一起喝，想不起来就不喝……
就这样。
坐下了个吹到冷风就咳嗽的毛病。
“咳！嘿嘿，爸，您还生气呢？”
“我知道错了，咳！下次保证不会再犯……”
他声音带着嘶哑，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咳。
在外温润严谨的烟总工程师，在家里也得小心对待着。
谁让他为了多学一点东西投入进去就总是忘记事情，不过想到现在手底下的进度。
他觉得值！
“行了，想咳就咳，憋着多难受！”
“一会儿姜汤好了你也喝点！真有你的，都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老爷子一边叨叨着一边向厨房走。
烟商陆瞄着老爷子的背影，从兜里摸出两个比鸡蛋大点的冻梨来。
“灼灼先收起来，等好了再吃啊。”
干燥微凉的大手摸摸小闺女的头发。
清灼下意识想躲，忍了。
“怎么着凉了？”
“是不是衣服太薄了？等爸爸有时间和你一起再买两件，你先穿着以前的啊，听话。”
和雅素一贯都不怎么出门，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
早晨的送爷俩上班上学的时候和雅素还说过让烟商陆有时间到供销社去看看，能不能买些布料棉花回来，给大家的棉衣都重新贴补一下。
原主说过她可以去。
不过爸妈都没有同意。
“知道了，爸。”
这时老爷子的声音传过来。
“去看看你媳妇怎么这么大动静还没过来，是不是哪又难受了？我那还有点参须，一会给她泡……”
“爸！”
“爸！您快过来看看！雅素怎么叫不醒！”
烟商陆先进去，清灼紧随其后。
按她预计，她应该也快醒了。
毕竟当时她可是掌控着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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