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子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与路面摩擦出一长串火花。
很显然，司机不是人，准确来说，不是纯粹的人类。
辛岁正打算离开，头顶一片庞大的阴影覆盖下来。
她惊悚抬头，就看见一头大鱼从上方游过。
暗蓝色的天幕下，大鱼就像游在海里一样，悠然地滑动着两侧的鱼鳍。
从空中丝滑地飘了过去。
辛岁不禁有种置身海底的错觉。
足足过了十几秒，大鱼的尾巴才露出来。
这得有多大？
辛岁心中咋舌惊叹。
“系统，这就是小说里提到过的羽鲸吧？”
可以在空中游行的鱼，实在令辛岁记忆深刻。
［是的。］
“妈妈妈妈，好大的鱼啊！等我长大了，我要骑着它到处飞！”
刚才还吵着要机甲模型的小孩子，这会儿又完全被羽鲸吸引了注意力，并发下了宏愿。
周围人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他的母亲无奈地说：“那可是羽鲸，哪儿是你想骑就骑的？走了，该回家了。”
“我不管，等我长大了，我就要骑它。”
“好，等你长大了……”
辛岁注视着那对母子渐行渐远。
随后来到一条无人的巷子，将飞车放了出来。
坐进去后开启隐身模式，将车子开到了半空。
摘下头套，露出原本的样貌。
等了一阵，小明终于回来了。
“小莉！”
“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
辛岁没有急着问他，而是先递上一堆吃的。
看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又递过去一瓶果汁。
小明快乐地吃吃喝喝，享受着小莉的服务，感觉幸福极了。
“小明，你打探到什么了吗？”
等小明吃完，辛岁给他擦着嘴巴问。
小明眼里闪过一抹心虚。
糟糕，说好要向老方打探死鱼头的消息，结果一说起小莉来就把他忘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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