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黑影逐渐清晰，化作一个老者。
老者身着粗布麻衣，白发随意束起，白色胡须垂在胸前。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道韵，仿若有万钧之力，压得楚辞二人双肩下沉，难以呼吸。
老者目光扫过苏若兮，“一柄圣赐文宝，一柄灵剑！年纪轻轻就踏入了法象境！”
“嗯……”老者微微点头，目光在苏若兮脸上停留片刻，“女娃娃，你不错。”
随后，老者目光一转，落在楚辞身上，原本平和的眼神瞬间一凝。
“兵家九色文心？文心极致大儒？武道六境？仙道六境？”
老者瞳孔骤缩，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随即，他身形一闪，干枯的手掌如铁钳一般，一把抓住楚辞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楚辞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子，你是谁？你师父是谁？为何能三道同修？”老者接连发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楚辞，仿佛要把他看穿。
楚辞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老者又像想起什么，“不对，你不到二十岁，武道怎么可能入六境？”
说着，老者脑袋凑到楚辞跟前，鼻子在他身上轻轻嗅了两下。
“身上有龙族的气息？踏过登云梯？”老者眉头紧皱，自言自语。
楚辞刚要开口，老者又一次凑上前，鼻尖几乎要贴到楚辞衣服上，又轻嗅两下。
随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个老东西还活着，你是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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