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盗？"赵颜脸色一沉，“详细说说。"
原来实验室的安保系统被人入侵，几个重要的样本和部分数据不翼而飞。
"监控录像呢？"
"被删除了，"张凯说，"对方很专业。"
赵颜靠在椅背上，意外的冷静：”有趣，这是要玩最后一把大的。"
"什么意思？"
"宋明在自寻死路，"她拿出手机，"让法务部准备起诉文件，另外......"她看向我，"你马上去生物制药基地。"
生物制药基地在郊区，是我们真正的研发中心。一路上我在想：被盗的实验室会不会只是个幌子？
到了基地，研发总监李明早已等候：“东西都在，一切正常。"
我松了口气，正要向赵颜汇报，突然听到警报声。
"有人闯入！”保安队长大喊。
监控画面显示：几个蒙面人正在往研发区突进。
"封锁所有出口，"我立即下令，"启动应急预案！"
与此同时，赵颜已经带人赶来。她看着监控，忽然笑了："来得正好。"
"什么？"
"你没发现吗？"她指着画面，"对方对这里太熟悉了。"
我仔细观察：闯入者确实对基地的布局了如指掌。
"内鬼？"
"不止，"赵颜说，”是老朋友。"
正说着，一个蒙面人被制服了。摘下面罩，竟是前实验室主管陈志明。
"你......"我愣住了。
"别意外，"赵颜说，”他一直是宋明的人。从研究院挖来的时候就是。"
原来这才是宋明的真正后手：在我们内部安插钉子，等待时机窃取核心技术。
"不过他来晚了，"赵颜胜券在握，"真正的实验数据，早就转移了。"
陈志明脸色大变："不可能！所有备份都在......"
"都在你能接触到的地方？"赵颜讥讽，"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很快，其他入侵者也被抓获。警方介入调查，一场精心策划的窃密行动就此破产。
但赵颜却没有放松："宋明既然敢明火执仗地来偷，就一定有所倚仗。"
果然，第二天，一份"研究数据造假"的举报材料出现在监管部门。
"这是要两手准备，"赵颜分析，"偷不到就要毁掉。"
"怎么应对？"
"兵来将挡，"她说，"不过在那之前......"她拿起电话，"是时候还他们一份大礼了。"
原来赵颜早就准备了一份关于宋氏集团资金黑洞的调查报告。现在，是公开的最好时机。
"你知道宋明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们的专利吗？"她问。
"为什么？"
"因为他的制药帝国快塌了，"她说，"前几年大举并购，高负债运营，现在被清查，那些见不得光的资金流都露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他要不惜代价来偷技术，这是他翻盘的最后机会。
"可惜，"赵颜冷笑，”他赌错了。"
调查报告一出，宋氏集团股价暴跌。几家银行开始抽贷，债务危机全面爆发。
宋明终于坐不住了，亲自打来电话：“赵总，给个机会？"
"机会？"赵颜反问，“你派人偷技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你要多少钱？”宋明开始报价。
"这次不是钱的问题，"赵颜说，"而是要你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挂掉电话，她看向窗外："有时候，最难的不是打败对手，而是让他心服口服。"
我握住她的手："这次，他该服了。"
她靠在我肩上：“商场如战场，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正说着，秘书进来：“赵总，监管部门的调查组到了。"
"请他们进来吧，"赵颜整理了下西装，"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调查组来得很快走得也很快。赵颜早就准备好了所有证据，专利申请记录、实验数据、研发日志，事无巨细。
"你们果然有备而来。"调查组组长看完材料，对赵颜另眼相看。
送走调查组，赵颜松了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我看她脸色疲惫："休息一下吧。"
"不行，"她摇头，"还有更重要的事。"
原来云衍资本那边有了新动作。他们不仅投资了跳槽研究员的新公司，还在到处放风说要革新整个生物制药行业。
"典型的宋明作风，"赵颜冷笑，"先把水搅浑。"
"要反击吗？"
"不急，"她说，"我们约了个人。"
晚上，在一家私人会所，我见到了云衍的前合伙人朱山。这是个看起来憨厚的中年人，但眼神很锐利。
"朱总，"赵颜开门见山，"听说你对云衍现在的投资方向有意见？"
朱山苦笑："哪只是意见，简直是胡来。"
原来云衍最近大举举债，把所有筹码都压在生物制药上。这完全违背了他们一贯的稳健风格。
"所以你就退出了？"
"被踢出来的，"朱山说，"他们觉得我太保守。"
赵颜若有所思："那朱总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朱山叹气，"看着他们自食其果呗。"
"或者，"赵颜放下酒杯，"我们可以合作。"
朱山眼睛一亮。
回去的路上，我问赵颜："你想拉他入伙？"
"聪明，"她说，"朱山在业内人脉很广，而且......"她笑了笑，"他手上有云衍的很多秘密。"
第二天，一个重磅消息传出：云衍资本涉嫌违规担保，被监管部门立案调查。
"好快的动作，"我感叹，"朱山这是憋了一肚子火啊。"
赵颜看着股市："硬着陆开始了。"
果然，接下来几天，云衍投资的公司接连暴雷。那些跳槽的研究员也慌了，四处找关系想回来。
"留不留？"我问赵颜。
"留，"她说，"不过要换个地方。"
"什么意思？"
"我们在新加坡设立了研发中心，"她解释，"让他们去那边。远离是非，专心搞研究。"
我明白了：这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也是变相监管。
正说着，张凯急匆匆跑来："赵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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