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我们这样的人，真的被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捏的死死的。”
郭程自嘲地笑了笑，感觉一下子老了许多
“可是重新换一个人来，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郭导，我——”
“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很支持你的做法，人嘛，不能想着让别人牺牲自己造福其他人，没那个义务，只是你走了，我不知道找谁了。”
顾南沈抬眼看着郭程，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人沉默了一会，郭程起身将手中的纸杯放在桌上，往窗边走去，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小南，感觉这样的高楼真的不适合我。”
顾南沈也起身走到他旁边，垂眸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
“也不适合我。”
郭程侧头看了他一眼，释然地拍了拍他的肩
“没事了，我们先停工一段时间，我去找新的投资商，我很喜欢你的西森，换不了人。”
顾南沈看向郭程，鼻尖有些酸涩，郭程又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顾南沈看着没有任何人影的门口，低下头打开手机，看着自己的余额，自嘲地笑了笑。
自从郭程在工作群里公布休息后，接下来几天顾南沈都没有见过他的身影。
“郭导，您慢一点...”
顾南沈站在门外看着走廊上被扶得摇摇晃晃的郭程，立马跑过去扶起他的另一只手，助理看见顾南沈，有点不开心，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将郭程扶进房间。
“南哥，那我先回去了。”
“嗯。”
顾南沈点了点头，站在床边看着郭程，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个面色都红得不像话，没有一点儿动静。
顾南沈站了许久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打开白阡的电话，打了过去
“白阡。”
“嗯？怎么了？”
“借我点钱。”
白阡沉默了一会，拉紧身上的风衣，快步走进电梯
“我在楼下，等我几分钟。”
“嗯。”
顾南沈将电话挂断，不一会就听到身份识别成功的声音，他向门口看去时就看到了白阡进来的身影。
白阡走到床边，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床头桌，打开后递到了顾南沈面前
“要吃青提吗？”
顾南沈低头看着盒子里依旧洗过的青提，抬手摘了一个送到嘴里
“好吃。”
白阡笑着坐在了他身旁，托着手中的盒子
“我没钱，那些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顾南沈抬眼看着他没说话，又摘下一颗青提送入嘴中
“我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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