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抄起抱枕就朝她砸去，动作一点都没有留情。
她难得骂她，“许怡然，你的脑子和眼睛要是不舍得用，就趁早捐给有需要的人，省得浪费资源。”
许怡然委屈地嘟囔着嘴。
“骂我干什么？”
“你不该骂吗？骂你两句都是轻的，我看宋暖就是太好脾气了。”
“我担心她还有错了？”
方瑜也被她说气了，重重放下杯子，白了她一眼，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
躺在床上，宋暖摸着戒指，看着窗外，神魂飘到千万里之外。
戒指不合手。
窗外也没有风景，乌泱泱一片，什么都没有。
手机突然震动几下。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都是欧阳周景发来的消息。
‘你朋友似乎不太满意我，我回来想了一下，她以前是不是跟程意有过过节，所以才被安排进欧阳集团旗下公司工作的？’
‘程意确实爱胡闹，以前的事……’
‘我代她向你和你朋友道歉。’
面无表情地看完，宋暖竟出奇地平静。
没有任何想法。
不管是对欧阳周景的道歉，还是对欧阳程意曾经做过的垃圾事。
如今再想起来，已经掀不起她的一点情绪。
她回复；‘没关系。’
手机那端，欧阳周景看着简单的三个字陷入沉思。
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
“谁？”
“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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