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是沈思行身上独有的极具侵略性的沉香味，即使他并不在。
但夏清依旧感觉自己闯入了他的领地。
半晌，夏清终于开口：“沈思行，他…他今天…”
“沈律今天有几个比较重要的会，所以我就来了。”
吴助理简明扼要，夏清愣了愣。
又听吴助理补充道：“以前沈律都是加班或者把时间空开，但是今天，实在是推不了。”
夏清的眸子闪了闪，
“我以为…他没有很忙。”
在后视镜里，夏清看见吴助理笑了笑。
“沈律算是整个律所里最忙的了，全年无休。有时候我也真的佩服他。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就算了，还能每一天都强迫性的保持头脑清醒。”
夏清沉默不语，脑海不觉得想到沈思行喝醉站在自己家门口的那天。
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
心中愧意更甚。
“主要是最近沈律新开了一个部门，主做公益，那这个涉及的范围就比较广了，毕竟我们律所之前一直都是做跨国金融案件，所以对于新进律师的考核标准，就需要沈律亲自去盯。”
“公益律师？”夏清惊诧地看着吴助理。
“嗯，也是下半年才决定。所以，今天实在是走不开，就派我来啦。”
吴助理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路况。
夏清微微垂眸，心潮却开始生出起伏。
车内安静片刻，夏清抬起头。
“我…我可不可以预约…”
吴助理一愣：“您是说预约沈律的时间？”
“嗯。”
“您来不需要预约的，只是今天…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可能结束。”
“没关系。”夏清摇头，“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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