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苏怡笙眉头紧锁，瞪了一眼乔楚覃，眼神中带着质问，“你的好徒弟？！临阵脱逃啊？”
乔楚覃将车缓缓拐进服务区，专心致志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
“你俩吵架了？”苏怡笙继续问道。
“应该没有……”苗念蹲在路灯下，声音中满是委屈。
“应该？”苏怡笙迟疑了一下，“他为啥生气啊？”
“下午下训的时候，我跟褚寅打了一局混双……”苗念吸了吸鼻子，“然后他问我为什么要打？我说北西队内友谊赛来一局……”
“就这样？”苏怡笙听得云里雾里，扭头看向乔楚覃，无声地用口型问道：“吃醋了？”
乔楚覃想起之前郝有其‘被调戏’的事情，欲言又止。
“他问我是不是跟谁搭档都一样……”苗念继续说道。
“你怎么回答的？”苏怡笙追问。
“我说不一样，褚寅是右手，打起来要多跑两步。”
“啊，唔……”苏怡笙揉了揉鼻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念念，就是咱们这个问题回答是不是应该主观一点？”
“然后他把我删了！”苗念哽咽着，“苏指，他才是大坏蛋！”
苏怡笙和乔楚覃瞪大了眼睛，苏怡笙无声地质问乔楚覃：“你教的啊？”
乔楚覃颇为无辜地摊了摊手，“肯定不是啊！”
苗念抹了一把眼泪，声音中带着歉意：“乔指，对不起！是我搞砸了。你别说其哥……”
乔楚覃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安抚：“没事嗷，念念！我收拾他，他不敢不练。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我保证他明天准时出现在训练馆！”
“好……”苗念擤了擤鼻子，挂了电话。
苏怡笙挠了挠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咋整？”
“我打电话问问这小子呗！”乔楚覃说着，拨通了郝有其的电话。
“喂，乔指。”电话那头传来郝有其低沉的声音。
“你人呢？”乔楚覃直截了当地问道。
“北西基地。”郝有其回答。
“赶紧把人加回来！”乔楚覃语气中带着命令。
郝有其那头顿了好几秒，十分有骨气地吐出两个字：“不加。”
乔楚覃微微顶腮，似是被气笑了，“咋的，不练混双了？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削成光头？”
“练，”郝有其后槽牙收紧，“队里给的任务，我会完成的。”
“那你删人家干什么？”乔楚覃继续追问。
“没干什么，跟谁搭档都一样。训练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删了就删了呗！”郝有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
乔楚覃听着这几分熟悉的声音和台词，嘴角微微上扬，“你小子，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我连固定搭档都算不上，吃哪门子醋？”郝有其懊恼地挠了挠头，“我要睡了，乔指拜拜！”
车内安静了十几秒，苏怡笙与乔楚覃无声地相互挑了挑眉。
苏怡笙悠悠道：“你觉得，我徒弟能哄好你徒弟吗？”
“唔，作为一个同样被调戏过的男孩。”乔楚覃指节弯了弯，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我觉得还得贵一会儿！”
苏怡笙抿紧下唇，微微鼓起腮帮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嗯，你们华京的男孩子都难哄～”
乔楚覃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难哄？”
“难道不难吗？”苏怡笙侧过头，眼神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是，你不觉得乱亲别人很……很……容易让人混乱吗？”乔楚覃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和纠结，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被什么困扰着。
“什么叫乱亲？”苏怡笙蹙起眉头，身子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乱是指大于等于两个，才叫乱！我亲别人了吗？苗念亲别人了吗？”
“但是她今天跟别人搭档比赛了。”乔楚覃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醋意，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一旁，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是下训后的友谊赛。”苏怡笙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语气轻松，仿佛这件事根本不值得在意。
“友谊赛就不是比赛？”乔楚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分，“我那会儿不就是友谊赛输了，肖指拆我混双？”
“那是队里安排的。”苏怡笙无奈地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而且那会儿你还取关我！我都没有跟你计较，你反过来跟我说，有事儿电话联系。把我VX都删了！”
“那你知道那会儿我不高兴，你还跟他站一块儿？有说有笑的，你咋不回头看我一眼呢？”乔楚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眼神中透出几分失落，像是被什么刺痛了心。
“我哪里没回头看你？”苏怡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眼神坚定，“现在网上还有视频呢！我那会儿天天等你吃饭！你都不搭理我，而且就是你删了我VX，还害得我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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