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重获新生,生命还漫长,要照顾好自己。”
吃完了烤肉,陈扬与嬴玉雪和炎鹰重回到了孤榕山,陈扬向炎鹰告别道。
孤榕山脚,炎鹰低着脑袋站立,收缩着翅膀,它看着陈扬摸了摸它的喙,说告别声,鹰眼眨了眨。
“去吧,我们也要离开了。”
炎鹰看着陈扬的挥手,它用喙亲昵着陈扬的肩膀,而后转了身,一步步走着。
在数百米远处,炎鹰转了身,看着原地站着的陈扬,朝着天空缓缓飞了起。
“它很不舍。”
“老师,你为什么不让它留下呢?”
嬴玉雪看着炎鹰缓缓飞离天空,她看向身旁的陈扬道。
“这股不舍,只是朋友情谊。”
“我们也走吧。”
陈扬把溪水边处栓着的马牵了开,抱着嬴玉雪坐了上去后,朝着孤榕山离去。
“老师,一会还要去哪吗?”
“暂时不去哪了,我教你读书写字。”
“要背书吗?”
坐在马背上的嬴玉雪问声道。
“你喜欢背吗?”
陈扬看着小脸露着寡欢的嬴玉雪道。
“不喜欢。”
嬴玉雪小脑袋摇头着。
“那就不背了。”
陈扬轻风云淡地道。
“哇,老师你真好。”
听到陈扬的话,嬴玉雪目露惊喜,她小脸看着陈扬,满满的崇拜。
什么是名师,这就是名师。
她从此再也不用背书啦。
陈扬看着嬴玉雪满满欢悦的小脸,他拉着缰绳悠哉地道:
“但为师,要你懂得每句的意思,再以自己的理解,写出大概的句子出来。”
“老师,你是天上派来的魔鬼吗?”
本是欢快的脸上,听到陈扬接下来的话,嬴玉雪安静了下来,低头看着马头道。
“这就是骗人的大坏蛋。”
“玉雪,你说什么?老师老了,耳朵不好使,风吹的稍大,就听不清了。”
陈扬拿着马鞭,轻轻挥打了下大马,略微加快了速度道。
陈扬拿着马鞭的动作,嬴玉雪看到了,她很清楚,陈扬是不敢打她的。
但二叔和她说过,识务者为俊杰,硬钢是不可能硬钢的。
嬴玉雪挺正了小身板,威武不屈地道:
“我说,老师就是大大的好人。”
“为师不是说过嘛,为师就是个好人啊,你如此天天赞美老师,老师都舍不得不疼你了。”
“所以,老师决定,每周下课后,你再背一首短诗。”
“老师,我有意见。”
嬴玉雪抓着缰绳,小口叹气地道:
“我能收回刚才的话吗?”
“老师不是好人,是大坏蛋。”
“你真如此认为?”
听着背后的低压语气,嬴玉雪小身板瑟瑟发抖。
她认真想了想道:
“古代,曾有个人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请问老师,此句何解?”
“这句话说,学习一件事,不想学习的人,不如主动学习的人,主动学习的人,不如以此为乐学习的人。”
听到了陈扬的解答,嬴玉雪深呼口气,小脸道:
“所以老师觉得,我是以此为乐学习的吗?”
“能读书写字,我就认为我很可以的了,但背书,是一件很伤感的事。
古代有句话,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喜欢的事,老师又何必强加给学生呢。”
“你当真是聪真敏慧。”
对嬴玉雪有板有眼的话,陈扬不置可否,此时他沧桑的眼眸,带着明朗的笑意。
“所以,老师你同意了?”
“嗯,同意了。”
“我不用背书了?”
“嗯,不用背书了。”
“老师,你真好。”
是啊,为师本打算只授你文、律、杂三道。
但现在看来,你不继承为师一生所学,把君子十三艺武、科、礼、乐、射、数、盲、文、兵、律、御、杂、医学全,实为有损苍天对你的聪慧。
对嬴玉雪小脸上的开心,陈扬笑而不语。
“老师,你看。”
马背上的嬴玉雪眼尖地看到天空上,并非飞离的炎鹰,她小手指着天空道。
陈扬抬头,他也看到了天空上,并非飞离的炎鹰,高高跟随着。
“它这是干什么?”
“送行。”
陈扬目露着天空上的炎鹰,挥手大声道:
“鹰击长空,飞驭九天,回去吧,愿你漫漫旅途安好。”
“它听得见吗?”
“听得见。”
没过会,嬴玉雪就看到了天上的炎鹰离开了。
“它去哪儿?”
“去南方,在更远的南方,有它的亲族。”
离安廷大厦数公里处,是宁静的庄园,也是嬴玉雪日常上课学习之地。
回来的嬴玉雪,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庄园处。
在庄园内,肚子尚不饿的嬴玉雪,小口吃着香菇黄焖鸡米饭,饭是阿午提过来的,有两份,陈扬也在庄园内吃着。
肚子小饱的嬴玉雪,在竹屋内的桌子出了来,坐在草坪旁放着的小号阳光躺椅,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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