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什么的，好商量。”
他试图用钱来说动姜棠。
姜棠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多少钱都不行。
她离开车站，往招待所那边走。
管理人员看了看姜棠的背影，招来附近的一个人，让他跟上去，看看这个女同志在什么地方落脚。
跑腿的人走了之后，那管理人员才站起身来，上前去打量停在车位上的车。
“老李，你的运气还真好啊。”
他抚摸着车上破碎的车窗，唇角露出一个笑。
真是可惜了，一车的大鱼，一个都没抓到！
………
姜棠回了招待所，领了床具住进了她的房间。
三天的时间是从明天早上开始算起的。第三天下午，他们才能从省城回家。
把床具铺好好的，姜棠这才去敲响隔壁秦国升的房间门，把自己的行李从秦国升房间拿回来。
“小姜，一会儿就去报到，等报到完了，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秦国升再次交代姜棠。
担心她觉得枯燥，也有安慰她的意思。
姜棠并不觉得枯燥。
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事情要跟师父说。
“师父，我有事要跟你说……”
姜棠把昨晚陆长征告诉她的，关于许国昌的秘密，一股脑的跟秦国升都交代了。
“什么？”
秦国升吓了一大跳，万万没想到，许国昌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刚张了张嘴要说话，就被一道声音插入进来。
“秦工，小姜在吗？公安局那边的同志过来，说要请姜同志去配合调查。”
“配合调查？调查什么？”
“刚才送到公安局去的那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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