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海中的脸已经微微泛红，他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醉意问徐建国。
“徐科长，你说我刘海中有没有当领导的命？”
徐建国夹菜的手顿了顿，面露难色地说道。
“刘师傅，这我还真不清楚。”
许大茂放下酒杯，瞪大眼睛看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把话说明白点，到底啥意思？徐科长本事大着呢，只要你说清楚，说不定能给你指点指点。”
徐建国能感觉到刘海中急切的目光，心里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回答。
刘海中打了个酒嗝，凑近徐建国说道。
“徐科长，我在厂里也干了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我就想往上再走一步，你看有没有机会？”
刘海中喝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透着急切和不甘，大声说道。
“我就想当个车间组长，可那主任根本不考虑我，就说我学历不够！”
说完，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许大茂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
“哟，老刘，你不就是初小学历嘛。”
刘海中一听，脖子一梗，提高了音量辩解道。
“什么初小，我是高小！”
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徐建国默默地看着刘海中，心中暗自想着这刘海中还真是着急。
刘海中接着说道。
“我高小毕业怎么就不行了？我工作经验丰富，技术也不差，凭啥就因为学历卡我？”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
“得得得，你高小，高小也不够格当组长啊。”
刘海中气得脸色发青，说道。
“许大茂，你别在这说风凉话！”
徐建国坐在桌旁，眉头微微皱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他的目光在刘海中和许大茂之间游移，心中犹豫不决，究竟该不该帮刘海中这个忙。
刘海中见徐建国沉默不语，心里愈发着急。
他身子向前倾，几乎要趴到桌子上，眼中满是渴望和哀求，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徐科长，您就行行好，给我指条明路吧。我刘海中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人，这次我是真没办法了。”
说着，他的眼眶竟然微微泛红。
许大茂在一旁不停地点头附和道。
“是啊，徐科长，您就帮帮老刘吧。我们两家向来关系不错，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徐建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刘师傅，您先别着急，容我再想想。”
刘海中连忙说道。
“徐科长，我等着您，只要您能帮我，我刘海中这辈子都记着您的好。”
徐建国看着一脸急切的刘海中，略一思索，说道。
“刘师傅，我倒是有个主意。您可以主动向主任自荐，组织新工人学习。这样既能展现您的能力，又能让主任看到您的积极性。”
刘海中听了，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虑，说道。
“这能行吗？主任能答应？”
徐建国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说道。
“刘师傅，您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您想想，新工人的培训可是厂里的重要工作，如果您能把这事儿办好，主任能不重视您？”
刘海中还是有些犹豫，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
徐建国继续劝说道。
“刘师傅，您在厂里也是有经验的老人了，这对您来说不算难事。只要您用心去做，肯定能行。”
刘海中抬起头，看了看徐建国，又想了想，一咬牙说道。
“行，徐科长，我听您的，上班后我就去试试。”
徐建国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这就对了，刘师傅。我相信您一定能成功。”
刘海中感激地说道。
“徐科长，要是这事儿成了，我一定再次宴请您。”
徐建国能感觉到刘海中内心的忐忑，而刘海中也在暗暗给自己鼓劲儿。
许大茂满脸堆笑，不停地给徐建国夹菜倒酒，嘴里还说着。
“徐科长，您多吃点，多喝点。”
众人又吃喝了一会儿，许大茂的脸已经红得像关公，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他的身子开始摇晃，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徐建国看了看许大茂这副醉态，心中明白他所求之事还未开口，于是催促道。
“大茂，你别光喝酒，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许大茂摇晃着身子，舌头都有些打结地说道。
“徐科长，是这么回事儿。厂子下属那汽修厂的领导，不知道咋的，突然想要搞一头猪。我们科长就想到您了，让我来跟您求助。”
徐建国听了，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陷入了思考。
他心里琢磨着，想到许大茂的热情招待，还有自己在厂里的人际关系，一时有些犹豫。
许大茂眼巴巴地看着徐建国，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
过了一会儿，徐建国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行，大茂，这事儿我应下了。后天，我把猪给搞来。”
许大茂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连忙说道。
“徐科长，您可真是太够意思了！”
许大茂听到徐建国答应的话，脸上瞬间洋溢出感激涕零的神情，双手紧紧握住徐建国的胳膊，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徐科长，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呐！我们科长说了，只要能搞到猪，就给我组长的位置。我许大茂以后可全指望您了！”
他提高了音量，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
“徐科长，您是不知道啊，以前在这院子里，我没少受易中海和傻柱的欺负！那易中海，仗着自己是一大爷，处处打压我。”
“还有那傻柱，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我这心里的委屈，真是没法说！”
他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继续说道。
“我许大茂发誓，只有我自己成为领导，才能把这些年受的气都还回去！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许大茂不是好欺负的！”
徐建国静静地看着许大茂，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量着许大茂这番话。
许大茂说到激动处，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愤怒地吼道。
“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让他们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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