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担子太重。
他无愧于任何人。
愧对的只是他自己。
“你怎么还哭了？是我说错话了。”
王免抱起自己的小姑娘，轻柔为她抹掉泪水。
“是我不好，别哭了，我会心疼。”
洛熙泪眼婆娑，睫羽挂着泪珠，眼尾湿红:
“你也是我的神，我唯一信奉的神。”
王免微怔，胸口像是被塞进无数，软地一塌糊涂。
他的小姑娘是这样想的吗？
他一直把洛熙当做自己的光，
信奉的神女，
当做这二十多年来，唯一的糖。
可是今天，小姑娘告诉他，
他值得最好的。
他也是她信奉的神。
天空灰蒙蒙的，
可是他心里却被自己的小太阳照着，
很温暖。
民政局的墙面上被拐角分割出光与影的交界。
王免久久地沉浸在她的几句话中。
洛熙忽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轻轻踮起脚尖，温柔亲了他的唇。
没有原始的欲望，只有真挚的爱意。
唇瓣夹杂着泪珠，咸咸的。
王免的心跟着揪起，像是被大手揉捏着。
“别哭了，留点力气，回家再哭。”
洛熙仰头:“什么回家再哭？”
“do i 时再哭。”
“……”
洛熙眼泪瞬间止住，低声控诉:
“狗——”
“狗什么？”
王免抱起小姑娘，一个瞬移，再次回到别墅房间。
“再次提醒一下，这位太太，
我现在可是持证上岗。”
洛熙缩在他怀里，手中小红本掉在床头。
王免垂头，又亲了两口。
“怎么又不说话了？”
他声音变得低沉，眼底揉碎星光，
一点点吻掉小姑娘眼角的泪珠。
“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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