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假蜂箱还是冬天蜜蜂冬眠了,在附近他们没见到一个蜜蜂。
刘振东他们一下车,帐篷里就出来了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和王晓茹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一出来,看了他们三人一会,就问:“你们是东德王吗?”
刘振东他们一听,这段老头把他们的外号都给他的人说了。
刘振东回答:“是的,老曾呢?”
年轻人说:“在帐篷里,进来吧。”
说着年轻人走进帐篷,撩起帐篷门帘,让刘振东三人进去。
进入帐篷,有两个中年男人围着火炉坐,其中一个胖点的说:“我是老曾,你是东子?”
刘振东看坐着的两人像对他们三人看不起似的,尤其是那个叫老曾的说话的口气,瞬间气就顶到了脑门。
“看来干你们这行的,地下待久了,不会和人打交道了。到了我们的地盘,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看上去你我年龄差不多,不过我这儿还有年龄比你我大的,我们进来,你们连让个座都不会,还是以为我们求你来的,老段给你说了没有,咱们是合作。”刘振东一口气表达了对老曾他们的不满。
这时,和老曾一起的坐着的中年男人猛地站起来指着刘振东说:“你说谁不会和人打交道,骂谁不是人呢?”
刘振东梗着脖子说:“谁应承就骂谁,咋的?”
中年男人准备绕过炉子要往刘振东跟前走,被老曾拉住了。同时,刘振东看见中年男人要走向自己,也准备往前,被王晓茹拉住了。老曾劝中年男人说:“段老说过,找东西要紧,别和他一般见识。”
王晓茹也劝刘振东:“别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双方正在各自唱各自的红脸和白脸。不料,一声大喝后炉子倒了:“敢凶,砸死你们。”
老曾和中年男人怒视刘振东王晓茹身后,二人转身一看,应德捏着那个带路的年轻人的脖子,大喝和蹋倒炉子的应该也是应德。
刘振东看应德把那年轻人捏的直翻白脸,赶紧要上去劝应德放手,却被王晓茹暗暗拉住了。
老曾这时怒声说:“赶紧放开,你们这是干什么,要弄出人命吗?”
王晓茹却不急不慢的说:“我们这个人有暴躁症,人拧,最见不得别人欺负他的好兄弟,你们赶紧说两句好话吧。”
老曾狠狠的说:“他再不放手,你们仨都得死在这儿。”
此时应德手上加力,那年轻人已经双腿乱蹬了。刘振东心里急,万一给捏死了,就玩完了。王晓茹表面淡定,心里也急的不行。
老曾见刘振东王晓茹没动静,也害怕出事,就说:“这位老哥,是我们不对,这样,你放开他,有事咱们坐下商量。”
刘振东见对方服软,赶快上去劝应德说:“算了,也没到弄死人的地步,放开吧。他们再欺负咱们,你全部给弄死。”
应德听后又看看王晓茹,见王晓茹点头,就一把把那年轻人扔地上。那年轻人躺在地上,捂着脖子喘着粗气。
刘振东王晓茹不知道应德怎么了,突然这么大脾气,还下那么重的手。
老曾这时脸沉沉的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刘振东不屑的说:“没什么意思,既然是合作关系,那我们不合作了,你给段老头说,爱咋咋地,我们不伺候了,地方你们找到了,钱尽快拿来,和上次省城一样。”
老曾扬起脖子说:“你们把这挖了个遍,还掏了个大坑,东西呢?把东西交给我们。”
刘振东耍赖的说:“你说我们挖了就是我们挖的,我还说是你们挖的。挖到了东西,现在耍赖不想给钱是吧,晓茹,应德,我们走,算我们碰上无赖了,倒霉。”说着就要往出去走。
“等等。”老曾拦住刘振东他们。
“我们之前态度不对,你们别见怪了,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来兄弟坐。”说着拉刘振东往帐篷内的折叠床让坐。又朝应德捏的年轻人说道:”山娃,没死了就赶紧把炉子弄好,把火生旺。”
中年男子见老曾又道歉又让座,上前说:“老曾,你这是干啥?”老曾摆了摆手说:“没事了没事了,大家各做各的。”中年男人听后气呼呼的出帐篷了。那个叫山娃的年轻人扶起炉子,夹了些炭到炉子后也出去了。
老曾见他们都出去了,搬了把凳子坐到三人对面。
老曾和颜的说:“兄弟,有什么尽管说,没必要因为小事发那么大脾气,说吧,怎么了?”
刘振东脸上表现出被人识破的窘色说:“你既然看出来了,我就实话实说。我们三人的情况老段应该给你说了,我们不想和你们搅和到一起,都老段逼的,再说我们也想找到宝贝,再挣一点钱就不干了,安安生生过我们的日子。”
“可我们来履行约定,看到你们大冬天装成放蜂人,不知你们是傻还是我们见识少,还有你们把这挖了个底朝天,这儿虽人烟少,不代表没有人。估计你们的异常活动早已被这里的人报到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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