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
方正面色微沉，眼内射出两道精芒，穿过人群，落在起身于一群人簇拥下正离场的乔远瞻看去。
他面色淡然，似乎带有一些遗憾。
所有好戏都已经结束，那他也该离开了。
方正心头杀气汹涌，但也知道，没证据表明，现在也不好拿他怎么办。
“姐，没事吧？”
方正看向身旁脸色微白的红姐。
她不是被吓得。
而是腰间还是被擦伤，长裙割裂，血水滴落，那一刀虽然避开，但还是擦中，划出一条伤口。
“我没事。”
红姐摇摇头，只是取来纸巾简单擦了下腰间的血迹，随后挥挥手，让身边人都下去。
随即在方正陪同下走向赵善。
他还倒在地上，满脸痛苦，捂住喉咙站不起来。
方正这一拳若不是留了手，足够将他喉咙打碎，当场死亡。
看到红姐无恙。
在场不少贵宾也上前关心，同时看方正眼神也再次变化。
难怪红姐如此看重方正。
他是真能救命啊！
刚刚若不是方正在，这杀手肯定已经得逞，一刀不说杀死红姐，重伤肯定是跑不了。
红姐会坚定选择他，真不是一时之气。
对上前关心的，红姐都是含笑答谢，似乎并未受到这场袭击影响。
这份魄力与心境也是让很多人侧目。
走近，居高临下看着满脸痛苦的赵善，红姐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赵善捂住喉咙，在地上退无可退，看红姐眼神很复杂，既有遗憾，也有痛苦。
红姐没问什么，沉默会儿后就转身走开。
只是在离开时脚下踢动了一下，将他刚刚行刺她的钢叉踢到他身旁。
在场不少人眉头都一跳，不理解红姐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很多人都惊悚发毛。
躺地上的赵善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捡起那边钢叉，一番挣扎后，一刀刺穿了自己的脖颈，自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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