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文人笔下描述的市井味道。
他发现有许多人都不是拿粮票钱来换东西，而是用相当传统的以物易物的方式来交易。
只要是以物易物，就不算是用钱财粮票交易。
那就不要记在公账上了。
这些私底下交易获得的物品，不用都上交集体，他们这些参与买卖的就可以私底下分了。
李长歌边走边看，最后停在卖糖葫芦的摊位前。
“你好同志，糖葫芦怎么卖的？”
一开口，就先问价格，看看如何。
见到李长歌有意向买糖葫芦，蜷缩着蹲在地上的那人，两只手揣在衣袖里，都没动弹一下。随便开口说了一下价格，态度不是一般的敷衍。
见到这一幕，李长歌眉头一皱，也没继续问价格了，推着三轮自行车直接走，爷不买了。
他径直走向去前面的那一个糖葫芦的摊位。
那个卖糖葫芦的摊位上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嘴很甜，招呼着来来往往的人来买东西。
什么叔啊，婶啊，爷爷奶奶啊，大哥大姐之类的叫得很甜，给人提供的情绪价值非常高。
尽管她的嘴很甜，但还是没有卖出去多少根。
有许多带着孩子的大人停在他们面前，张嘴问了一下价格，在听到价格后，随后硬拽着孩子离开。
李长歌也没废话，停在那个小姑娘的摊位前。
再一次开口询问价格。
“小妹妹，你的糖葫芦多少钱一个？”
“一毛钱一个，你要是要买十个的话，我可以给你十一个。”那小姑娘声音很甜，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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