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死就死了，会绝望，但绝望远远不到崩溃的地步。
后者则是会因为有希望，所以在希望破碎后会绝望到崩溃。
“你觉得我信么？”
段芷涵直接对着灵虚真人的丹田就是一击！
灵虚真人的修为开始跌落。
元婴、金丹、结晶、筑基......
“我的修为！！！”
灵虚真人彻底崩溃了。
他修炼了上百年的修为......他辛辛苦苦修炼了上百年的修为！！
全没了。
而在修为被废后，原本一副中年男人样子的灵虚真人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变老。
灵虚真人变得老态龙钟，仿佛只剩下一两年的寿命一般。
这还是灵虚真人之前吃了不少灵果，不然在他被废的一瞬间他就该死了。
“你会遭报应的！”
灵虚真人老态龙钟的脸上露出怨毒之色。
他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看着段芷涵被自己的师兄杀死！
“你说的报应......是他么？”
段芷涵看着天上那一个快速接近的强大气息轻笑一声。
就在刚才，她体内的青帝已经和她说了会出手解决掉这家伙，所以段芷涵根本不带怕的。
“师兄！！”
灵虚真人流着眼泪对着天上的呼唤着。
但就在灵虚真人呼唤他师兄的时候，他的师兄忽然原地爆炸了。
是的，原地爆炸了。
“师......师兄？？！”
“不......不可能！！不可能！！！”
灵虚真人呆呆的望着天上那剧烈的爆炸。
哪怕是化神期......在这强烈的爆炸中也绝不可能存活。
灵虚真人最后的倚仗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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