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是小姑娘就学着沈书年刚才的行为，趴在他耳边。
湿热的气息吹进了沈书年的耳道里。
“哥哥，沈书年哥哥，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沈书年打了个冷颤。
他身体这样剧烈的一抖动，反而把小姑娘又一次的给逗笑了。
小姑娘怎么也不敢想象，沈书年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而且明显看到了在听到自己叫哥哥之后，沈书年下生的反应。
简直特别的嚣张。
沈书年委屈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又将目光放到了小姑娘的身上，委屈巴巴的说：“怎么办呀？我好难受。宝宝。”
“其实我也挺难受的，从你叫我宝宝开始。”
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姑娘就感觉自己不对劲儿。
但一直在极力的隐忍。
就是想看看沈书年还有哪些自己不知道的反应。
现在想看的反应也看到了，心里也得到了满足。
那么也就应该干点正事儿了。
“宝宝，我爱你。”
说完后，沈书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小姑娘的眼睛。
又是鼻子。
又是耳朵。
又是嘴巴。
*
翌日早上醒来，小姑娘发现自己仍是趴在床上的姿势，两只手腕还被绑在身后，整个手臂都是麻的。
小姑娘已经完全顾不上身下传来的隐隐疼痛感，她脑子里瞬间弹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靠……不会残废了吧！
“哎！”她冲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沈书年叫了一声。
没反应。
小姑娘有点着急，她想都没想，抬腿踹了沈书年一脚，“哎！！”
“……嗯？”沈书年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没有要醒的意思。
小姑娘彻底急了。
从床上到浴室，从浴室到客厅的沙发，再到厨房，再到阳台，太疯狂了，这个过程里的所有细节都带着一种疯狂的意味。
昨天晚上的画面真的太清晰了。
小姑娘不敢想象有一天沈书年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这个样子也是从前自己没有看到过的。
难道这就是真实的他吗？这三年多的相处都是他一直影响着的假象？
一边害怕小姑娘逃跑，一边又担心这个梦境会醒来的太快，沈书年就把小姑娘的双手绑了起来，才有了眼下的情况。
“给我解开，沈书年，你个变态！妈的，血液不循环会导致肌肉坏死，到底有没有点常识啊？”
沈书年直愣愣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意识一点点的回笼。
在看到小姑娘两条红肿的手腕，和他们身上那一处处暧昧的痕迹，沈书年彻底清醒了，这不是梦，也不是在幻觉里，这是真实的。
有血有肉，能清晰感觉到的。
沈书年赶忙给小姑娘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对不起啊，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你打我，骂我都行，我都认你不要生气行不行？不要不理我，行不行？”
小姑娘气的翻白眼儿。
手腕松开的那一瞬间，小姑娘感觉整个人一下子都又重新活过了一样。
她重重的在沈书年的胸口上一拳头，骂骂咧咧的说道：“沈书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疯子，居然还这么疯，我真的是小瞧你了啊。”
昨晚的一幕幕，那惊心动魄的痛感，那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声，都在小姑娘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太疯了，真的太疯了。
沈书年也没预料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做的那些行为，因为他觉得那是在梦里，对方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所以就那样做了，没想到是真实发生的。
一下子心里五味杂陈的。
沈书年低着头，“我让你疼痛了，你要离开我，是吗？”
小姑娘的心猛然收紧了一下，有些难以言表，“我不会离开你，我也只是跟你简单的吐槽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你怎么来这边了？”害怕又是幻觉，沈书年垂在一旁的时候轻轻的掐了一下大腿根儿。
疼痛感瞬间吸上了心尖儿。
他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还高兴的笑出了声，这一切真的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可太好了。
看着沈书年小心翼翼的动作，小姑娘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沈书年，你都对我做了那么混蛋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还觉得是在梦里是幻觉呀。你这让我对我自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呀。”
“啊？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沈书年疑惑的问。
小姑娘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跟你在一起三年多，好像只有今天让你满足到了，那肯定就是我出问题了呀，从前我没有让你身体和心理得到满足，所以在梦境里的时候，你才会这么的疯狂。”
沈书年也笑了出来。
不论是否梦境还是幻觉，既然有了这一次，那么之后沈书年也能放开的做了。
“我现在身体很难受，你抱我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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