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刚昏死过去,马上有人提着冷水,洒在他的脑袋上,直接冲醒过来,又是一顿好打!
一旁张孔目恶狠狠道:“招还是不招?”
不等卢俊义说话,一旁李固小人得志道:“主人,偏要不听我的话,非要吃这一顿好打吗?”
“哇!”卢俊义激怒攻心,张口喷血。
李固阴沉沉道:“中书大人,我家主人宁愿吐血都不愿意出卖梁山中人啊,他是真的想想造反啊!”
这添油加醋的话,直接激怒梁中书,梁中书猛地起身,抬手道:“打!朝死里打!我看这个贱骨头到底有多硬!”
话音一落,卢俊义又被打昏死过去,如来反复,到了第四次,卢俊义打熬不住,知道再打下去,他这身筋骨都要废掉,甚至连性命都不保!
“招了!小人招了!我是反贼,我投了梁山,今日乃是我的死期便是。”卢俊义仰天长叹,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张孔目哼了一声,骂道:“贱皮子,方才让你招认,你偏要吃苦头!”
当即取了状子,签字画押按手印,二话不说给卢俊义套上一百斤重的死囚枷钉,然后公人犹如拖着死狗,将卢俊义直接给拖了出去。
厅堂中,李固终于松了口气,拜谢诸位大人之后,他与贾氏出了衙门。
贾氏擦了擦额头汗水,心有余悸道:“死鬼,方才卢俊义的眼神好吓人,犹如出笼子的恶虎,他要是出来了,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让他死在监牢中!”李固眼神狠厉,“做人不狠,那就会被旁人所伤!斩草要除根,这样春风来了也不怕!”
“那你要怎么做?”贾氏赶忙握住李固的手。
“监牢的节级是个有本事的人,他可以让囚犯死的很正常,我去找他,带一些金子过去,只要他收了钱,卢俊义三日之内必死!”李固冷冷说道。
贾氏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让他死吧,我只想以后侍奉你一个人,不想看到他,他死了,我的心才安稳!
他一日不死,妾身都睡不踏实!”
李固有些烦躁,点头道:“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李固送走贾氏,当即快步而走,当即叫了一个随从,吩咐两句。
没过一会,牢狱中走出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这人腰间系着青色带子,头上系着角巾,此人名唤蔡福,乃是监牢节级。
他走了一阵,一个随从上前道:“节级,我家主人请您到一旁茶馆小叙。”
蔡福扫了随从一眼,便跟着随从来到一家茶馆,跟着上了二楼一个包间中。
曹福一看来人,顿时心中有了计量。
李固起身行礼,蔡福顺势一坐,左右一看,问道:“李管事,寻我何事?”
李固朝着随从看了一眼,随从赶忙退了出去,将木门一关。
李固搓了搓手,想了想道:“有件事情,小人也不遮掩节级,只要今晚,或者三日内,让他走的快一些。
官府上的大人们,小人自会打点,今日这一百两蒜头金,算是给节级的一点见面礼物!
等此事办成,小人还有谢礼。”
蔡福一愣,一双大眼睛盯着李固,瞅着李固浑身不自在,良久后,蔡福仰头大笑:“像你这等奴才噬主,往后最好从北京城搬走,否则必有噩运!
李管事,听我一句劝,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可是老天爷也知道!
你霸占人家家业,连妻子都拿下了,事到如今,你还想要人家性命,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绝了。”
李固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他强忍怒火,笑着道:“有些事情,不是小人做得绝,而是这种事情,压根没有回头路,留下机会,便是给小人留下祸患!
事已至此,唯有这般,若是节级看不上,那我还可以加一百两金子!”
“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情。此事你寻旁人吧。”蔡福站起身,看都不看金子一眼。
“等一下!节级若是不嫌弃,我愿意再加五十两!”
蔡福猛地扭过身子,狞笑道:“李固,我看你当奴才当久了,今日一朝富贵,却抠抠搜搜,还是奴才的计量!
堂堂卢俊义,五代富豪人家,你却想用两百多两金子,让他没命?
你要是想事情办成,那就六百两,没有的话,你就去寻别人!”
蔡福说完这话,扭身就要走。
只是他还没走出去,就让李固一把拉住:“都依节级,节级只管回家,一会便送三百两金子到您家中!
至于另外三百两,事成之后!”
“要给就一口给了,分前后?你当我傻?”蔡福哼了一声,一把甩开李固的手。
“节级息怒,就依您的意思!”李固打碎牙齿往肚子咽。
蔡福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事到如今,他本不想蹚浑水,可是这样的肥羊,岂有错过的道理?
“好,李管事好说话,是干大事的人!”蔡福拱拱手,“我等着你!”
蔡福扭身离开,留下李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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