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所谓了。
小姐接受了他的事实，已经让他无比欢喜。
白梨见他发笑，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静夜，却被他趁此机会扣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金属抽屉滑开的声响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静夜取出小方盒时指尖微颤，塑料包装在他掌中发出细碎声响。
白梨瞥见他通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这场情事中紧张的并非只有自己。
这个发现让她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她明明自己也是第一次，却还是学着电视剧里那些风情万种的模样，足尖顺着他的小腿缓缓上移，在膝窝处轻轻画圈，带着一丝俏皮与诱惑说道：“执事先生不会需要教学指导吧？”
静夜猛地攥住她作乱的脚踝，眼底的蓝几乎要燃烧起来，忍着声音说道：“小姐……别在这个时候。”
……
月光重新穿透云层，洒下银白的光辉，照亮了房间。
白梨微微仰头，看见他背肌上疤痕随着动作起伏。
“别看……”
静夜察觉到她的目光，想要伸手捂住白梨的眼睛，却被白梨一把抱住后背，她的唇贴在那道疤痕上，舌尖尝到咸涩的汗味。
静夜浑身剧震，突然发狠似的将她抵在床头。
檀香不知何时重新燃起，青烟在月光中扭曲成暧昧的形状。
白梨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呜咽声断断续续漏出唇角。
……
窗台的鎏金香炉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到，“哐当”一声翻倒在地，香灰泼洒在地毯上。
白梨在灭顶的快感中恍惚想起，这个香炉好像是自己送给静夜的名贵古董，当时购置的时候还花费了不少钱。
可此刻，它就那样被遗忘在一旁。
两位主人都没有空管它的死活。
白梨的不专心被静夜察觉，他不满地抬着她的腰，力度微微加重。
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时，白梨惊叫了一声。
静夜的手迅速抚上她的背，将冰凉隔绝。
但此刻他也只有这个动作温柔了。
白梨在恍惚间这样想。
……
后半夜下起细雨。
雨滴轻轻敲打着窗户，发出悦耳的声响。
静夜抱着重新洗香香的白梨重新回到床上，白梨昏昏欲睡，翻身缩进被子里，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静夜笑着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珍重地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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