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莉莉丝的错觉。
她在盯着那绯红圆月的时候，总感觉那轮绯红的圆月在不停地变幻。
就仿佛那轮绯红的圆月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有某种更加古老、危险的东西，潜藏在红月之下。
令人看一眼就像是身陷沼泽，难以移开视线。
“李毅飞，你躺在地上做什么？还有莉莉丝，你......”
林七夜快步走到了李毅飞的身边，当他抬头看向那站在病房门口的银发少女时，说到一半的话却咽回了肚子里。
他盯着莉莉丝。
准确来说是莉莉丝头顶的位置发呆。
因为那里，已然出现了一行莉莉丝的治疗进度条。
血族始祖莉莉丝（？？？）：治疗进度51%
在莉莉丝转回头看向自己之前，林七夜努力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视线从莉莉丝头顶移开。
他早就觉得莉莉丝的性格很不着调。
而且许多时候的脑回路，都异于常人。
甚至......他曾经也怀疑过莉莉丝的精神状况。
可林七夜从没有想过，莉莉丝的精神状况在诸神精神病院眼里竟然这么不乐观。
51%的治疗进度，也就比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强点。
跟诗歌之神布拉基都没有可比性。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活泼开朗的雌小鬼，在诸神精神病院看来治疗进度会这么低？
林七夜想不通莉莉丝的病根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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