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谦虚了，就像你，可以了吧！”
“诶，你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哈哈哈！”
向问天不屑冷哼一声：“想想你3岁时候在干嘛，有脸说像你！”
刘耀无所谓地笑道：“朕3岁的时候也能骑马射箭了。”
“比玉儿厉害？”
“那当然没有。”
鄙视完毕，向问天开始说正事。
“那个青衣女子和柳如烟有关系。”
“什么关系？”
火钳丢在炉子里，刘耀收敛笑容。
“不知道，他们两个可能都活着，很有可能。”
刘耀看着炉子，青色火焰在眼眸中跳动。
“都活着...”
刘耀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熹微的鱼肚白，说道：“30年，他们想干嘛？准备复仇？还是想怎么样？”
“不知道。”
向问天长叹，看起来很疲惫。
“活着就活着吧，朕等着他们！”
刘耀起身回卧室，向问天看着跳动的炉火，仰头灌了一口酒。
...
云州城外数里。
柔然王社仑统领大军等着，驸马和王子带兵跟随左右。
候骑快速跑回，说李敬业已经杀入城内，社仑大喜，带着大军快速往前。
刚到城外不远处，就看见城门关闭，先野的轻骑兵往回跑，说李敬业中了埋伏。
柔然王吃了一惊，随即带兵后撤。
等到天色蒙蒙亮，李敬业和青衣女子回到大军，王子闾左冷笑道：“靖北侯，你的兵呢？”
李敬业脸色惨白，全靠一口气撑着，驸马说道：“算了，下去疗伤吧。”
青衣女子让回春娘扶着李敬业下去。
柔然王问青衣女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被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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