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必须处理干净，不留痕迹。
他抓起一具具尸体，全抛到了江中。
周围的火越烧越大，刚好可以烧掉他杀人的痕迹。
今天接青月肯定是很晚了。
他脱掉带血迹的外套包了石头扔入江中，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干净的套上，不原路返回，竟驾风飘到江面上，沿江而上。
到了鲤鱼街对面的江面，趁夜色上岸，直奔秋水学堂。
到了学堂，其他学生早走了，学堂也早关门了。
他只得去敲门，这个他已轻车熟路。
还是吴妈来开的门，见了秦阳面无表情，只说稍等，她去喊青月出来。
秦阳想见文梦水，吴妈却不干了。
“秦先生现在不能进去了，这是文先生交待的！”
秦阳傻眼了，立即想到是王掌柜说亲失败。
看来文先生也嫌弃自己，对自己有了戒心。
他只好在门外等待，脑子里乱成一团。
一会，青月由吴妈牵了出来，对于师兄的迟到，她的嘴翘得可以挂一个水壶。
“师兄赚钱去了，所以来晚了点！”秦阳背起她解释道。
这理由很充分，师兄要赚钱养家糊口，青月这才情绪好了些。
“师兄，今天是青月的生日！”
秦阳愣住了。
师妹是由师尊在外面抱回来的，抱回来的日子就算是她的生日。
但她的生日基本是师尊安排厨娘跟她过的。
现在她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亲人在身边了，这些琐事便成了他的责任。
“嗯，今天师兄带你去吃大餐！”
“好哎！”青月趴在他背上欢呼雀跃，秦阳踏着街面的冰花走向龙门县城最好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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