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走到培养舱前，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的眼睛是纯粹的紫色，没有一丝杂质。
“很好，”司徒雷满意地点头，“按照计划，再过一个月就能进行最后的融合实验。
到时候，我就能...”
记忆到这里突然中断。王德明的身体剧烈抽搐，鼻子和耳朵都流出鲜血。
“不能再继续了。”赵雪提醒道，“他的大脑已经承受不住了。”
林毅收回虚空触须，王德明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门...那扇门...神体...完美的神体...”
“最后一个问题。”林毅蹲下身，“那个实验室在哪里？”
王德明的眼神突然变得清醒：“你...你永远也找不到的。
那里有最严密的防护，没人能...”
林毅伸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我自己找。”
最后一股虚空能量涌入，王德明的瞳孔猛地放大。
一串坐标和地图在林毅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废弃的地铁站改造的地下基地。
“谢谢配合。”林毅站起身，看着已经变成植物人的王德明，“你的价值已经用完了。”
一道裂缝在王德明脚下裂开，他的身体直接被吞没。
林毅转身看向那些装着组织样本的容器，若有所思。
“赵雪，帮我分析这些样本。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提高实验体的存活率的。”
“这些都是活体组织。”赵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而且保存得很完好。
你打算...”
“既然他们能做到，”林毅拿起一个容器，紫色的组织在培养液中微微蠕动，“我也想试试。
不过不是培育什么神体，而是强化我自己的虚空能力。”
他看向祭坛，那些紫色的纹路依然在闪烁。林毅走上前，将一滴培养液滴在祭坛上。
纹路突然变得明亮，整个祭坛都开始震动。
“有意思。”林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祭坛不仅是用来做实验的，更是一个能量转换器。”
他开始仔细研究祭坛上的纹路，每一道都蕴含着特殊的能量回路。
这些纹路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的能量矩阵。
“原来如此，”林毅恍然大悟，“他们用这个祭坛来提纯虚空能量，然后注入实验体体内。
但是普通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纯度的能量，所以死亡率才会这么高。”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纹路，感受着其中流动的能量。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
“如果我能破解这个矩阵的运作原理...”林毅的眼中紫光闪动，“也许不需要那些实验体，我自己就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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