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实验区的走廊里，一片死寂。林毅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荡，赵雪紧随其后，手中的记录板不断闪烁着数据光芒。
“零号，打开第三实验区的监控画面。”林毅说。
监控画面立刻投射在走廊的墙壁上。画面中，数十个能力者被关在特制的玻璃牢房里，每个人都戴着能量抑制环。
他们中有人在打坐冥想，有人在来回踱步，还有人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生命体征都很稳定。”赵雪看着数据说，“但能量波动有些异常。”
林毅停在一间牢房前。里面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做俯卧撑。
他叫王铁山，曾经是北部战区的格斗教官，觉醒了钢铁之躯的天赋。
“王教官，训练得很认真啊。”林毅敲了敲玻璃。
王铁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林毅，你这个疯子！”
“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林博士。”林毅微笑道，“怎么样，适应新环境了吗？”
“你把我们关在这里做实验，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
王铁山站起来，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林毅不以为然：“代价？就像上次暴动那样吗？”
王铁山脸色一变。上次实验体暴动，林毅用虚空能量活活抽干了三个带头闹事的人，把他们变成了干尸。
“你知道吗？”林毅靠近玻璃，“萧然刚才也说了类似的话。”
“萧然？虚空猎手？”王铁山瞳孔一缩，“他怎么了？”
“想看看吗？”林毅抬手一挥，萧然的尸体凭空出现在走廊中。
王铁山看着那具干瘪的尸体，脸色发白：“你...你这个恶魔！”
“恶魔？”林毅笑了，“我只是在追求真理。
为了人类的进化，总要有人牺牲。”
他转向赵雪：“准备手术室，今天就用王教官做第一个实验体。”
“明白。”赵雪在记录板上快速记录。
“等等！”隔壁牢房里，一个女人突然喊道，“用我吧！”
林毅看向声音的来源。说话的是孙玉，曾经的特种兵狙击手，觉醒了瞬间移动能力。
“哦？”林毅来到她的牢房前，“为什么？”
“我...我可以配合你的实验。”孙玉咬着嘴唇说，“只要你放过王教官。”
“玉儿，不行！”王铁山大喊，“你疯了吗？”
林毅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原来如此，难怪你们总是互相照应。”
“林博士，让我来吧。”孙玉直视着林毅的眼睛，“我的瞬间移动能力，应该比王教官的钢铁之躯更有研究价值。”
“玉儿！”王铁山疯狂捶打着玻璃，“住口！”
林毅沉吟片刻：“你说得对，瞬间移动确实更有意思。”
他对赵雪说：“把她带到手术室。”
“不！”王铁山怒吼，“林毅，你敢动她，我一定会杀了你！”
林毅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抬起手，一股黑色能量涌向王铁山。后者立刻感到全身剧痛，仿佛有无数针在刺穿身体。
“啊！”王铁山跪倒在地，痛苦地抽搐着。
“住手！”孙玉尖叫，“你答应过的！”
“我可没答应不惩罚他。”林毅收回能量，“这只是个小教训。”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来，打开孙玉的牢房。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带走。
“玉儿...对不起...”王铁山趴在地上，声音嘶哑。
林毅看着这一幕，突然说：“赵雪，把他也带上。”
赵雪一愣：“两个实验体？”
“是的。”林毅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让他亲眼看看，他心爱的人是怎么变成实验品的。”
“你这个魔鬼！”王铁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虚空能量的余韵还在体内肆虐。
“带走。”林毅转身离开，“我在手术室等你们。”
其他牢房里的实验体们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他们都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残酷的下场。
走廊尽头，林毅停下脚步：“零号，虚空源头的探测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零号回答，“但地下深处的能量波动越来越强，普通探测器可能无法靠近。”
“不用担心。”林毅说，“等我完成这次实验，就亲自去看看。”
他看了眼手中的虚空能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萧然的能力已经被他完全掌握，再加上即将获得的瞬间移动能力，探索虚空源头将会变得更加有趣。
手术室内，明亮的无影灯照射着手术台。孙玉被固定在台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设备。
王铁山被绑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睁睁看着林毅穿上手术服。
“开始记录。”林毅对赵雪说，“实验体编号零三七，瞬间移动能力者。”
“记录开始。”赵雪站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林毅拿起手术刀：“首先测试疼痛对瞬间移动能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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