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议员，要去哪啊？”李雯的声音让他们僵在原地。
杜康转过身，强装镇定：“我正要去见统领。”
“不用去了，统领让我们请你过去。”李雯打了个响指，虚空蜘蛛从窗外爬进来。
“你...你们这些叛徒！”杜康突然暴怒，“勾结怪物，背叛人类！”
“叛徒？”李雯笑了，“明明是你们太弱小。
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发言权。”
她指向杜康：“抓住他。”
虚空蜘蛛扑上去，蛛丝瞬间将杜康缠住。保镖们掏出武器，却被其他虚空战士控制的怪物撕成碎片。
“不要杀我！”杜康终于露出恐惧，“我可以交出一切！
军权、财产，全都给你们！”
“晚了。”李雯摇摇头，“统领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觉得我会选哪个？”
杜康瞪大眼睛：“你不敢！我是元老院...”
话没说完，虚空蜘蛛的獠牙已经刺入他的肩膀。
剧痛让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带着他回去。”李雯命令道，“让他保持清醒，统领还要亲自审问他。”
虚空蜘蛛将杜康倒挂着带出大楼。路上，鲜血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地上画出一条长长的红线。
“清理完了。”陈锋走过来报告，“抓到了三十多个杜康的亲信。”
“很好。”李雯点点头，“看来我们这些新人，完成得还不错。”
当他们押着杜康回到议会广场时，天已经黑了。
广场上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留下大片暗红的血迹。
林毅站在处刑台上，看着被吊在虚空蜘蛛下的杜康：“辛苦了。”
“不辛苦。”李雯恭敬地说，“这些虚空生物，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用。”
林毅满意地点头：“你很有天赋。”他走到杜康面前，“老家伙，现在知道什么是力量了吗？”
杜康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带他去密室。”林毅对莫凡说，“我要亲自问问，他还藏了多少秘密。”
莫凡领命离去。林毅转向训练营的新人们：“今天的表现不错，但这只是开始。
明天，会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你们。”
李雯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紧跟着最强者，才能活下去。
而现在，她的虚空蜘蛛，已经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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