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也要去参加她那边演奏团的聚会，两人便说了再见。
云婉巧拉着小舒的手，看着上面那些青紫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舒看着她，眼神中还是有遮掩不掉的担忧和悲伤，她缩回了自己的手，用指甲扣住袖子，想要掩盖掉伤痕。
“没……没什么，就做事的时候，不小心给摔的。”
“我们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再说话吧。”她拉着小舒，阎飞靖跟在两人身后，进了一个小餐馆，包了一个房间。
小舒坐在椅子上，还是很局促的样子，身上的青痕遮盖住了，但眼底的恐惧和疲倦还是深深地把她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个样子。
“上次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啊？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云婉巧给她端来了一杯热水，放在她的手里，想要给她增加一点温度。
小舒只是摇头，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云婉巧看着她袖子没有遮住的伤口，轻轻叹了口气，“小舒，你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吗？”
她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说话。
“哪个时候，你是来给我送卡，那个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真的变了好多。”
房间内一片沉寂，阎飞靖站在另一边的窗口，并没有探听她们说话。
“那个时候，你妈妈才去世，我知道心情肯定也是非常悲痛的。”
她握住了小舒冰凉的手，“小舒，你那次来送卡等于救了我奶奶的命！”
“我从小就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对我来说，奶奶才更像是我的妈妈。”
她说着说着，眼泪也不知觉地流了下来。
也许是看到她这样真情流露，小舒有些被打动，她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递给了她。
“我们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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