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头掐着衣服已经断裂，唇瓣处还隐约有血迹。
直到许久之后，林朵妍才缓过来，由人扶着走出去。
程天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听到脚步声抬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林朵妍。
她几乎是站不稳。
只是，走出来看到程天佑的那瞬间，那眼神里面，全是寒凉的恨意。
她怀着的是程天佑的孩子，但是，程天佑想把自己踢开，就踢开，让自己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一手用力的摁着自己刺痛的腹部，而程天佑缓缓地踱步都在林朵妍面前，看着她惨白的脸，不由得讽刺。
“恨我？”
程天佑凉凉的看着她，道：“林朵妍，就算是你当初救过我，可是，我也救过你，我们扯平了，更何况，是你自己不肯打麻药的。”
“……”林朵妍听到程天佑的话，凉凉的扯着嘴皮子，她看着程天佑，道：“程天佑，你觉得，就算你打掉我的孩子，孟晚安会记得你的好吗？”
“我是烂人，可是你呢？一开始便和我这样的烂人在一起，你以为，孟晚安会要一个，身体给过其他女人的男人？”
“像你这样脏透了的男人呢，凭什么以为，别人会继续要呢？”
林朵妍哈哈大笑起来，扯得浑身都疼，但是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似的。
说完，她凑在程天佑的耳边道：“程天佑，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我会把这一切，都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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