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梦里，梦见了林恩恩？”
“那个梦很美，里面有她，你们很幸福吧？”
董师师坐下来，语气轻柔的询问着。
战夜擎听到董师师的话之后，嘴角处这才勾着笑容。
董师师松口气，自己说对了。
她继续问：“不过林恩恩死了，你也想跟着林恩恩一起去，想要让自己困死在梦里，对吧？”
许久。
战夜擎才艰难的开口：“为什么叫醒我？”
他不想醒过来。
战夜擎的声音很沙哑，低声，伤感。
“我只能在梦里见到她了，恩恩恨我，所以……这就是惩罚，连同梦都不肯给我吗？”
董师师没有理会，反问：“你在梦里面，梦到了什么？”
战夜擎眯着眼睛，想到了什么似的。
“梦到了什么……我梦见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我梦见，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就互许终身，我等着他长大，然后求婚。”
“恩恩答应了我。”
“她嫁给了我。”
战夜擎低声喃喃，说着梦里的一切。
董师师听着，都能听出来，战夜擎对那梦里的一切到底多迷恋。
战夜擎闭着眼睛，随后又嗤笑：“所以，恩恩厌恶我，是我活该，是我懦弱，没有勇气，既然喜欢，那些旁人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战夜擎悲痛欲绝。
若是知道，恩恩会这样……他一定会救她，对她更好。
“董师师。”
“你知道吗？我宁愿，陪她死的人是我。”
董师师的心头震撼，她信，战夜擎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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