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海中回忆思索了一圈，英俊的脸上紧绷。
声音冷淡。
“你找死？”
“我就算要死，也会拉着你一起死……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声音很浅的反问。
“……”
忽然，程天佑的脑海里想到一件事。
一年前，他曾经亲手处死过一个人。
埋藏在他身边多年的一个人。
宋毅。
真名周亦梵。
身份卧底警察。
临死之前，他拷打过对方，但是并未找到他手里的资料。
后来，他在海港附近处理了他，送了回去。
沈钰调查他的资料里显示。
他有过未婚妻子。
程天佑又咬着一支烟，淡笑。
“周亦梵，留下的东西在你手里？”
对方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你知道我是谁？”
对方接着说：“猜出来更好，程天佑，你毁了我，我也会一点点的毁了你，这样才公平。”
“玩火？”
程天佑冷笑，声音不冷不淡。
“违背我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只要自己想找到她。
他就可以找到，只是，需要些时间。
“我知道，跟你作对，没有好下场。”
她没有被威胁后的恐惧，只是淡声继续说：“但是，程天佑，在我将资料交出去之前，我想让你亲眼看看，自己在意的人被毁掉，是什么感觉。”
对方说完，挂断电话。
程天佑去查对方，发现电话号码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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