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令匆匆赶回叶宅的叶沣,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客厅里的叶邢舒,眼睛猛地瞪直!
要不是大白天的,还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撞鬼见了鬼。
看叶沣没被吓死,叶颂年挺失望的。
“啊!”
叶清曼脸色惨白指着叶邢舒,“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叶沣紧盯着叶邢舒,老半天才开口,“你……去了哪?”
“我以为你更希望我死透了,”叶邢舒摊手,“去度假了,惊喜吗?”
“……”
是惊吓好不好。
叶沣震惊过后,就是怒火冲天,“叶邢舒,你这样吓人很好玩是不是!”
看他又摆父亲架子,叶邢舒啧了一声,“嚷什么,老爷子都没开口呢,你有什么资格嚷嚷。”
“好了,孩子好不容易活回来,你这个做父亲的不问问她这段时间吃了什么苦,反倒指责了起来。”叶老沉着脸训他。
叶沣张了张唇,最终还是将那股怒火压下去。
天知道他们以为叶邢舒死时,那种痛苦有多么的折磨人。
现在她突然回来,轻飘飘的扔一句度假去了。
搁谁,谁不生气?
“你没死!”叶清曼脱口而出。
说完就知道说错了话。
叶邢舒斜瞥了过去,“看来你盼着我死快点。”
叶清曼抿了抿唇,“我没这么想。”
“也不管你怎么想,以后别招惹我,你能活到自然死。”叶邢舒淡淡地道。
叶清曼捏紧了双手。
叶沣张嘴想说句话又咽了回去。
叶老让叶沣去后面跟着管家一起张罗着家宴,叶沣虽说是一家之主,除了负责的事多了起来外,其他跟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
还是受老爷子的指挥做事,在大女儿面前依然没父权。
“砰!”
门口的人忽然被推开,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响。
被推开的警卫只见一道残影扫进去,等他再看去,韩迦罗已经红着眼睛紧紧抱住了叶邢舒,嚎啕大哭了起来。
众人被她吓了两回。
“小舒,真是你,真的是你!!”
叶邢舒被韩迦罗抱了个满怀,愣了下,笑着回抱她,“舅妈,我回来了。”
“你把我们吓死了!”
赵淮序和赵翊宁跟着身后进门,看到真实的叶邢舒,两人也是眼眶一红。
尤其是赵翊宁,眼泪哗啦啦的掉,“太好了,不是阿飘。”
“……”
客厅里,全是他们母子的呜呜哭声。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表情是羡慕的。
有时候,他们也想像这对母子一样哭出来。
叶邢舒无声地安抚着韩迦罗。
赵淮序上来说了句,韩迦罗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态,退开上上下下打量叶邢舒,“又瘦了很多。”
叶邢舒笑道,“睡了一段时间,总得慢慢养回来。”
“你那又是怎么回事?”赵淮序皱眉问。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叶邢舒想糊弄过去,赵淮序却不准,“不要敷衍我们,当时你无缘无故的晕死过去,司度那种表现,不可能是演的。骗得我们,侯鸿舟你们可骗不了。还有,那次宴会,你当时的状态也和这次一样。”
韩迦罗才猛然想起这事来,那次恐怕就是个前兆。
他们当时只以为叶邢舒是被司度下了什么东西,昏睡了过去。
现在想想,那种状况有些奇怪。
“小舒,告诉舅妈,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韩迦罗说着,又是自责,“你身体出了问题,我们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叶邢舒笑着安慰,“是有点小问题,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小舒,”叶老看了过来,眸光深深,“是爷爷的疏忽,既然身体出了毛病,就安排细致的全身检,不然我们都不放心。找出症结所在,才能更好的应对。”
叶邢舒顿了下,觉得可以适当的透露一些。
“可能是身体透支过度,隔一段时间就会‘关机’,司度已经安排了人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等充满电,我就能‘开机’了。”
听她将自己比喻成机器,众人也是无语。
只是。
这又是什么病症,听都没听过。
“还是要去做个检查。”
韩迦罗觉得不能全凭叶邢舒一句话说了算。
叶邢舒为了安大家的心,点头,“行啊,舅妈推荐个医院,我们约个时间去做检查。”
晚上家宴,没有一个扫兴的,热热闹闹的吃喝。
有赵翊宁这个活宝在,气氛绝对冷不了。
连赵淮序都高兴得跟叶沣喝了两杯。
走时,赵翊宁鬼鬼祟祟拉着叶邢舒到一边,“邢舒,我跟你说,姓司的偷偷带女人去整成了你的样子。这种男人,你可别再回头吃了。”
“……”
“相信表哥,绝对不会看走眼。司度这样款式的男人,你真要喜欢,表哥给你淘,就不信那么大个帝国找不出一个样的。”赵翊宁一咬牙,“实在不行,找个身材差不多的,照着他的脸整,反正他都敢拿你的脸给别人整了,我们这么干一回也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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