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梦瑶满眼崇拜望着詹挽月:“挽月学姐,你太牛了!”
“你怎么做到不怯场的?那可是霍迁文欸,光启的总裁,凭一己之力斗走八个哥姐的人物,你居然敢那么跟他说话!”
詹挽月失笑:“你怎么把他说得跟修罗夜叉一样。”
在她这里公事就是公事,人有身份之别,但没有三六九等之分。
人人平等,正常交流只要保持基本的礼貌就行了。
既不用贬低自己,也不用抬高别人。
“也差不多吧,他们家的事情谁不知道,营销号都扒烂了。”
傅梦瑶凑到詹挽月身边,小声嘀咕:“听说霍迁文他大哥因为经济犯罪入狱,全是他的手笔。”
“少看点有的没的八卦,这都是别人家里的私事,容不得我们这些外人议论。”
詹挽月捏了捏傅梦瑶还保有婴儿肥的脸,无奈提点她:“在职场要谨言慎行,否则自己哪天得罪人都不知道。”
傅梦瑶乖巧点头:“我明白的,学姐,我就是跟你偷偷说一嘴,面对关系不亲近的人,我嘴巴可严啦。”
詹挽月投以肯定的目光:“那就好。”
会所办公室内。
詹挽月他们前脚离开,霍迁文后脚就把助理叫进了办公室,让他去查查徐玉泉。
助理领完工作,正要出去安排,又被霍迁文叫住。
他以为老板还有别的工作要交代,安静等着。
结果霍迁文压根没聊公事,而是没头没尾问起:“我今天听见前台叫詹挽月况太太,况二前几年娶的詹家千金就是她?”
助理不明白老板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早在霍迁文还在澳洲管理分公司的时候,他就在霍迁文身边做事了。
别看霍迁文长得一副俊俏书生的模样,在男女关系上跟风流二字一点不搭边。
他素来不近女色,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
霍迁文身边一向不缺想爬他床的女人。
但这些女人有一个算一个,不仅连霍迁文的头发丝都没摸着,还都被霍迁文下了面子,自找难堪。
霍迁文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
他本人对这些豪门八卦更是毫无兴趣。
没想到,霍迁文居然会主动问起谁娶了谁这种闲事,助理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霍迁文没听见回答,抬眸看向助理,催促:“发什么愣,我在问你话。”
助理回过神,轻咳一声,像面对公事那样答话:“是的,詹小姐就是况家的二夫人。”
“不过这层关系只有圈子里的人知道,他们对外似乎是隐婚,结婚五年了也没办婚礼。”
“詹小姐本人也是极为低调的,建筑行业里,除非是圈里人,别的都不知道她是詹家千金。”
霍迁文听完后说:“她不自报家门也正常。”
当年詹家真假千金的事情闹得全网皆知。
霍迁文虽然在澳洲,但是或上网、或在宴会上听圈内人议论,也是知道的。
“不过她跟况二隐婚是为什么?”霍迁文好奇的是这个。
商业联姻本就像是一门生意。
只有见不得的光的生意才会藏着掖着。
助理被问住:“这个就不清楚了……”
况家贵为首富,在圈内的地位举足轻重。
他们家的独子要隐个婚,谁敢去追根究底问为什么。
“真有意思。”
霍迁文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打火机的金属光泽与他玩味的神情相互映衬。
霍迁文的大拇指轻轻拨弄打火机的砂轮,火星闪了闪,没点燃火焰就被合上了。
同一时间,霍迁文莫名冒出一句:“这况二怕不是戒过毒。”
助理听得一愣,小心回话:“倒是没听过况二公子有这种不良嗜好……”
霍迁文轻笑一声,无不奚落:“没戒过毒怎么忍住娶了这么个妙人老婆还隐婚的?”
奚落完还评价了况承止八个字:“暴殄天物,天打雷劈。”
助理:“……”
远在事务所的况承止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揉鼻头,心里犯嘀咕:谁在骂我?
事实证明背后不能说人。
霍迁文和助理刚坐上车,助理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是京北本地的陌生号码。
助理狐疑地接起:“你好?”
那边自报家门:“您好,请问是霍总的助理贺先生吗?”
贺助理:“是,请问您是?”
“我姓袁,叫袁易,是sixmoon建筑设计事务所的行政总助。”
“贵集团游客中心那个项目,我老板有更好的设计方案,想约霍总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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