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几乎同时开口，随后看到彼此的眼睛，却又都偏头过去，没有再看彼此。
林语冰没了平时的冷厉，而裴凌也变得柔和，不再有了天骄的威严。
可是他们二人中间，互相之间的手掌接近，先是手指触碰，最后整个手掌十指叠在一起。
裴凌另一只手刮了刮脸，平时收放自如的他面对这一刻却又像个小白。
而林语冰更是不太懂，只觉得这样很开心。
只要师兄不离开自己......
“语冰呢，你觉得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这话问到了林语冰， 稍一思索。
“师兄，你说过朋友不会啵嘴的。”
裴凌略显尴尬，自己好像的确说过这种话。
“咳咳，朋友确实不会啵嘴。”
“老实说，我能活过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裴家的手段确实了得。”
“所以，师妹，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问题抛给林语冰，而她侧目看着师兄的眼眸，心绪终究难以平息。
早在那五毒教，就有人告诉过自己，朋友之上还有恋人。
自己和师兄是恋人？
想了想，林语冰语气轻柔，笑着回答：“不知道。”
“不过我觉得，是会不顾一切的关系。”
听到这话，裴凌顿时发愣。
他原以为语冰的回答会更加直白，可如今一听，却发觉师妹好像有其他答案。
“不顾一切......”
裴凌稍加思索，不知道语冰在哪里听的这些话语。
可他们的手还牵着，不管前路如何，至少此刻是温暖的。
“师兄。”
“嗯。”
“师兄。”
“嗯？”
“你真的是师兄？”
“如假包换。”
“不要，我才不换。”
“我是真的，换啥？”
“反正就是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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