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要我救你们吗？”
“这是我们刚刚商量好的，以后就跟随你了，绝不动摇。”孙排长以肯定的口气说。
“跟随我？以什么名义啊？到茂林寺出家吗？”
“出家也行，当杂役也行，现在也就只有茂林寺可以保护我们，也可以让我们走上正确的道路。”
“那好，你去前厅，把刚才定好的饭菜取回来， 我看店家已经放到柜上了，兄弟们边吃边说。”
“啊，现在出去啊，那些人……”
“他们认得你，知道你的名字吗？”
“他们肯定知道我们的名字，但是不认得我，因为我们和他们没有直接交往，而且现在是便服，更不会认得我。”
“那么你怕啥，去就是了。”
孙排长一摆手，六人一起跪下，低声说：
“我们愿意拜汉禹师傅为师，皈依茂林寺。”
汉禹倒是不意外，他也没有把他们拉起来，也没有还礼，而是说：
“既然要拜我为师， 那么，你们先去三个人把酒菜带过来吧，我要看看你们的诚心，再决定是不是收你们为徒。”
“真的吗？”
“佛无虚言。”汉禹穿着军装，却以合十致礼，气氛有点诡异。
“好，我这就去。”
“报上姓名吧。”
他们报上姓名和家乡，汉禹才知道他们都是临县的，是到乡下拉壮丁的时候加入队伍的，军中最长的已经三年多了。
那位对孙排长有恩的，姓吴，也有两年了。
除了孙排长之外的五位，要抢着一起出门。汉禹说：
“去三位就行，还要看清楚他们的军马在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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