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半夜两点多，枪声传得很远。
没一会，从远处就跑过来一群人。
王亮冲在最前面，他一边跑一边问道：“队长，出什么事了？”
林渊回道：“没事，抓到五个小偷。一个想跑，我一枪撩倒了。”
王亮跑过来，就发现林渊拿着枪指着对面四个小偷。
这四个人双手抱头，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
林渊说：“你过去看看，那个倒下的有没有事。”
“好。”
王亮跑过去一看，然后大声说：“队长，这人死了。”
“那他运气还真不好，我隔了老远就开了一枪，就把他给打死了。”
“这人还是咱们厂的。”
“啊？谁啊？”
“他是贾东旭！”
“什么？！”
这下轮到林渊震惊了，怎么会是贾东旭呢？
他问道：“你确定？你可看清楚了？”
“我当然看清楚了，上次抓他，还是我亲手放的他。”
林渊都无语了，这是什么运气啊。
林渊摇摇头说：“行吧，按程序走。”
四个还活着的小偷被带走了，开始挨个的审问。
一个小时后，这四个人都招供了。
这四个人都是住在附近的混子，他们都没有工作，以偷鸡摸狗为生。
贾东旭是前不久和他们混到一起的，他们一起打牌喝酒，一开始是谁有钱谁出。
到了后来，大家都没钱了。
贾东旭就说他知道轧钢厂这里有一个可以进仓库的狗洞，他就带着这四个人进来了。
今天是他们第一次偷东西，结果就被抓住了。
一开始林渊还怕他们知道贾东旭死了，所以把所有的锅都扔给贾东旭。
可是连着审了一个小时，问了许多的细节，全都能对得上。
第二天一早，林渊把口供交到了孙大石这边。
孙大石说：“所以这五个小偷是第一次偷？”
“他们说是这样的，待会我会去问一下他们邻居，看看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之前被盗的二十吨废料也不是他们偷的了？”
“不是。可惜贾东旭死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这里有狗洞的。”
孙大石想了一下说：“多半他是从他们车间知道的，等上班了，把他们车间的所有人都问一遍。”
“这事交给我吧，我去问。”
“你别去了，让上白班的人去。你去通知一下贾东旭的家属，让他们来收尸！”
林渊连忙摇头说：“我不去。”
“你们住一个院的，你不通知谁通知啊？”
“我可不当这个恶人，让王亮去通知。”
孙大石无奈的说：“行，让他去吧。”
王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林渊出来之后，就直接通知他了。
王亮问道：“队长，怎么你不去通知啊？”
“我和他们家关系不好，我去了他们还以为是我杀了贾东旭呢。”
“不是，他就是你杀的啊，你还想否认啊？”
“可是他的家属不知道啊，我警告你，他们要问是谁干的，你可不能说，就说是保卫科的人干的。”
“行，我知道了。”
林渊特意和王亮错开了时间，等王亮到了四合院，林渊还没回来。
秦淮茹一早就起来了，昨天她就没怎么睡好。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神不宁，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贾张氏起来问道：“东旭又没回来？”
“没回来，妈，他不会去赌钱了吧？”
“胡说，东旭最老实了，怎么可能赌钱。他肯定是加班啊，他太累了，你回头弄点肉，给他好好补补。”
秦淮茹心说全四合院没有一个人加班的，林渊就算上晚班，也只上八小时。
哪像东旭啊，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加班，这骗鬼呢。
不过她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应下了。
就在这时，王亮来了。
阎埠贵认出他来了，这是保卫科的。
他上前问道：“你是来找林科长的？”
“不是，我来找贾东旭的家人，他们是住在中院吧？”
“对，就在中院。”
王亮去了中院，傻柱看到他了，冷声说：“哟，狗腿子这么早就来拍马屁啊。”
他认出王亮是林渊的手下，还以为是来找林渊的。
王亮瞪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来到贾东旭家门口，大声问道：“这里是贾东旭家吗？”
贾张氏一下就冲出来了，她喝道：“你是谁啊，大早上的来我家大叫干什么？”
“你是贾东旭的家属是吧？你家贾东旭昨天晚上去厂里偷东西，被我们保卫科当场击毙，你现在去认尸吧，顺便把尸体带回来！”
贾张氏没听懂，她叫道：“你啰里吧嗦的说什么呢？你要没有个正当理由，我和你没完。”
傻柱听懂了，他说：“贾大妈，他说东旭哥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傻柱听到贾东旭死了，心里一点悲伤也没有，反而是十分的高兴。
不过他不能笑，要冷静！
秦淮茹在屋里愣住了，贾东旭死了？！
贾张氏也呆了一下，不过马上暴怒说：“你在胡说什么？你敢咒我儿子，我挠死你！”
她冲向了王亮，王亮一点防备也没有，脸一下就被她给挠出了两道口子。
王亮看到贾张氏的指甲黑乎乎的，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不会有毒吧，自己要不要去打破伤风针啊？
他第二个反应就是生气，我好心来通知你，你还敢伤我？
他怒道：“你这老太婆怎么不讲理啊？我是来通知你的。”
“你说谎，你再咒我儿子，我打死你！”
“我没说谎，你儿子的尸体就在保卫科躺着呢，你要不信就去看啊！”
贾张氏还是不信，还是在不停的攻击王亮。
这时候屋里只听到扑通一声，原来是秦淮茹晕过去了。
棒梗吓得大叫起来，小当则是哇哇大哭。
傻柱马上冲进了房间，然后把秦淮茹抱了起来。
贾张氏换了攻击目标，跑过来挠傻柱。
傻柱叫道：“贾大妈，你别不识好歹啊，秦姐晕了，我是好心送她去医院！”
王亮也说：“这位大妈，你要再挠人，我就不客气了啊！”
一时间贾家门口是乱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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