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儿接过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水，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有关系，只是我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现在在这里帮忙做工挣口饭吃。”
凤清歌目光犀利地盯着小云儿，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追问道：“嗯……那掌柜的经常打你吗？”
小云儿身体微微一颤，低下头，声音变得更小了：“没有的，是我太笨了，掌柜的只是为了教我本事。”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衣角，显然有些紧张。
凤清歌自然不会相信小云儿的话，她能够感觉到小云儿在隐瞒一些事情。她决定再试探一下，于是语气柔和地说：“小云儿，你不用害怕，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姐姐会保护你的。”
小云儿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但还是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真的没有，姐姐，谢谢你的关心。掌柜的对我很好，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凤清歌心中不禁产生一丝疑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决定暂时不再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小云儿，你今年多大了？”
“八岁了。”小云儿低声回答。
“八岁啊，真是个好年纪。”凤清歌感慨地说，想起了曾经自己在华夏八岁时的模样。那时的她，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经历了许多磨难才走到了第一杀手的位置。
凤清歌轻轻拍了拍小云儿的肩膀，微笑着说：“小云儿，你要好好生活，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姐姐。”
小云儿用力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从小到大，很少有人像凤清歌这样关心她、鼓励她。此刻，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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