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抓了抓额头，“哦，也就是说，沈总果然是不喜欢女人的对吗？”
张扬：“？？？”
夏月想到沈绪琛性取向的事情，捂着嘴神秘兮兮的问张扬：“所以，张助理你对沈总的私人感情也是知情的对吗？”
张扬皱眉，想了想，点头说：“我确实是清楚，起码比你清楚吧！”
毕竟沈总从未在他面前隐藏过对夏月的感情。
而夏月这个当事人还傻乎乎的半点察觉都没有！
有时候张扬都同情沈绪琛。
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结果人家迟钝得，无论沈总怎么明示暗示，就是get不到沈总的心意！
夏月听到张扬这话，更加确定了沈绪琛是gay的事情了。
难为张扬了，这么多年都得帮沈绪琛瞒着。
她轻叹一声，用同病相怜的语气对张扬说：“张助理，以后我陪着你，我们一起誓死扞卫沈总的情感秘密！”
张扬：“？？”
“夏秘书，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
“高！”夏月看着张扬迷茫的神情，还以为他是在故意装傻：“我以后也向张助理你学习，再有人向我问起沈总的私人感情，我就学你，装傻！”
张扬：“……”
他没有装傻，但夏月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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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沈绪琛站在窗边，看着杨欣给的纸条。
笔迹是慕雅然的，他这人记忆力向来极好，慕雅然的字迹他虽然也只看过几次，但已经记下。
这纸条是真的。
他问：“你说崔皓宇带走慕雅然？”
“对。”杨欣有些局促，毕竟沈绪琛这人气场太强了，她也只是看慕雅然可怜，想帮帮她而已。
“慕小姐怀孕了，但她本人不想要这个孩子，而且她有点前置胎盘，强制保胎对她身体其实负担挺大的，会有大出血的风险。”
“孩子是谁的？”
杨欣摇头，“慕小姐没说，但我感觉是应该是那个带走她的王先生的。”
王先生？
慕雅然在海都并没有认识太多的人，姓王的？
应该是受人之托，不太可能是真正带走慕雅然的人。
沈绪琛皱眉，“她还跟你说过什么？”
“没说太多，她来医院就是为了打胎，我们是私立医院，公立的那些医院她说没有一家肯收留她，具体什么原因她也没说。”
“她不交代清楚，你们医院就接收了？难道你们不知道，私自打胎是违法的？”
杨欣被问得有些胆战心惊的，只能如实回答：“我们是私立医院，接收的其实大多数都是偷偷来打胎的，也是见惯不怪了，婚前意外怀孕或者是一些特殊原因导致的意外怀孕，她们都会选择来我们医院做人流，所以我当时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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