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量做空威软的，正是陆渊。
但这些钱不可持续。
陆渊花了很多时间，弄了非常多的账号。
也写了程序，来做转账。
这就是为什么，他的速度这么快。
3亿美元，分散在全球不同的帐号之中。
即使是各银行亲自查，没有一周的时间，也查不出来。
现在，他需要把钱电汇回华夏。
在网吧待了两天，人都有些颓废了。
不愧是建州最大的网吧，有上千台电脑。
出入口流量也够。
陆渊用这些时间写出了分布算力加持的软件和P2P技术。
这么多算力的辅助，让他的程序运行的很完美。
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下机，现在是早上10点，得去趟银行。
虽然重生，但他的大脑毕竟不是计算机，不可能记得股票涨跌的细节。
而且，在2000年，如果要强国，就得赚外汇。
赚人民币算什么？
吸老百姓的血？
赚外汇，提升国内工资水平，强化全国人民知识素养，全方位做文化输出。
才是他要做的。
当然，第一步是创立自己的公司。
现在，这些钱还趴在美国的几千个帐户上，得转回来才行。
起身向外走去。
“老板，你们网吧这两天网络有些卡呀。”
“是呀，特别是昨晚，我联众大厅的一个炸弹都炸了好几次了。”
“不对，我的CS打起来也是卡卡的。”
“狗屁，你CS是内网，又不联外网，卡毛。”
“是卡，而且我感觉昨天晚上特别热，老板，是不是没开空调。”
虽然都是凌晨操作，但还是影响到了电脑的性能。
不行，得想个办法。
思索间，陆渊已经来到工行门口。
2000年底，华夏才加入世贸。
但由于改革开放多年，银行已经是最赚钱的行业了。
虽然是服务业。
但一个个趾高气昂。
国有企业的通病。
当然，也有些没关系的，只能在大堂做引导。
态度会好点。
这个时期，银行的第一指标是拉存款。
每年可以拉到50万的，可以进入柜员。
每年可以拉到500万的，可以当经理。
剩下的，只能做引导，或者维修了。
陆渊一进银行，就迎面走来一个引导。
杏眼柳眉瓜子脸，大马尾在脑后摆动。
是个美人胚子。
陆渊瞟了一眼她的工作牌。
实习引导：林如月。
“请问要办理什么业务吗？”
“哦，我要办张卡。”
“办卡请往这边来。”
美女引导非常客气，把陆渊引导到一个柜台前。
“张姐，这位客户要办卡。”
柜台里面的张姐瞥了一眼陆渊，一身校服，一看就是学生，有些不屑。
“小林，你什么眼力，没看到我在点钞吗？找其它人。”
“可是，你没放休息牌呀。”
张铃白了林如月一眼，然后直接从桌子下面拉了一个牌子上来。
‘结算中，办业务请找其它窗口’
林如月有些尴尬。
这个银行是建州最大的工行之一。
有十个柜面，但此时只有三个其中有人。
另外两个之前就摆了牌子。
只有这个张铃这边没有。
现在也直接被摆上牌子。
明显是不想给陆渊办理。
“一个学生，办什么卡，工本费10块钱你有吗？”
张铃说这话时，还开着话筒。
这让林如月更尴尬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带您去那边休息下吧，等其它柜面有空了，我再来通知你。”
“那里面不还有个柜面吗？”
陆渊指向旁边的贵宾室。
“噗呲。”
柜面里的张姐一听陆渊说这话，笑了起来。
“我说小孩，那是贵宾室，你知道什么人才能进吗？”
“那不是你这种穷鬼能进的地方。”
陆渊瞥了一眼这张姐。
人丑多作怪。
这张姐长的丑，态度差，要不是有后台，怎么可能做柜员。
“来者是客，就张姐你这服务态度，还真是人丑事多呀。”
“臭小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仅长得丑，还是个事妈。”
“保安，保安，这里有人闹事。”
“臭小子，敢骂我，你就等着被拉入银行黑名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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