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方喋喋不休的样子，这次换到林凡自己震惊了，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他都怀疑是不是刚才自己听错了。
“你......你刚才听到我唱歌了？这怎么可能？！”林凡试探着开口说道。
“是啊！不止是我，整个鸟巢体育馆所有人都听到了，林老师您简直太棒了！”
“轰隆~”随着孙助理开口，林凡这一刻只感觉天都塌了。
他刚才居然当着十万多人的面唱歌了？而且还是整整一首歌。
随着记忆回溯，一切都被串联到了一块，那一束忽然出现的聚光灯，以及下台时候观众们的反应。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林凡此刻心中那叫一个五味杂陈，这一刻甚至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
刚才是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他是真的底气有些不足了。
那可是十万人的现场啊！就算在前世，他人数最多的舞台都没超过五千。
“咕咚~”林凡狠狠吞了口唾沫，连忙转移话题道：
“那个，孙助理钢琴已经调完了，你看......”
被他这一提醒，孙助理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连忙拿出手机直接给林凡转了两万过去。
“孙助理，多了！是一万，我现在退给你。”一看数字不对，林凡连忙开口提醒。
“对的，对的！这是发哥特意嘱咐的，其中一万算是给您的辛苦费，请您务必收下。”
又掰扯了十多分钟，林凡就这么迷迷糊糊拿着两万多巨款离开了鸟巢体育馆。
整个人到现在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钱什么时候这么好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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