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
蒋海芸连忙客气。
他们工作室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多少男职员，除了一些必要的职位。
她们也顶半边天了，一个顶一个地独立。
每次回到家里，各自在群里报一下平安。
这是程篱定下来的规矩，后来就养成习惯了。
显然孟敬也很坚持，把蒋海芸送到家门口了，才离开。
蒋海芸看着手里的菜狗，不知道怎的，脑子里闪过的是孟敬的脸。
这样也挺好的，以后程篱是不是就有人照顾了？
虽然程篱很能干，但蒋海芸总觉得程篱是需要被人照顾的那种。
公司里上上下下都爱替程篱做事。
程篱要喝水，有人替她接。
程篱想去倒一下垃圾，立即有人接过来去倒。
有快递到了，有人替她搬，替她拆箱。
程篱是公司里的团宠，并不是因为她是老板，而是大家就想这样做。
*
此时已经是晚上9点。
这个时间点，程篱应该已经洗了澡，坐在床上看书了。
但此时，电视还开着，宁霄还没走。
孟敬没回来，这个人充电，怎么充这么久。
程篱这三年时间，从来不看那些爱情剧。
她看历史剧，看艺术鉴赏，看美食节目。
她并不知道宁霄这样是刻意为之。
有可能是太信任宁霄，也有可能是她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宁霄正在阳台接电话。
他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像是温柔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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