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抬起头看向牛魔，问道。
“这位真仙大人，不知您为何在此？又为何成魔？”
牛魔瓮声瓮气地笑道：“成魔？何为魔？何为仙？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
“修仙之路，步步维艰，动不动就要天道证心，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成魔则不同，力量来得更快，活得也更潇洒自在！”
听到这话，李太玄心中一动。
这牛魔，似乎对修仙之路颇有怨念啊。
“本神现在也是神明之身，和道友一样，也要面临天道证心。这天道证心，真的如此艰难吗？”
李太玄试探性地问道。
牛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上下打量了李太玄一番，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本座竟然在这里遇到一个同道中人！你这小神，竟然也明白天道证心的痛苦？”
李太玄心中暗喜，看来这牛魔已经被他套出话来了。
“是啊，本神最近修为精进迅速，总感觉天道证心之日不远了，心中甚是担忧。”
牛魔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天道证心，确实是一道难关。多少惊才绝艳之辈，都倒在了这一关上。”
“想当年，本座也是天资卓越，修行速度一日千里，而且也积攒了不少功德，深受民众爱戴。”
“克眼看着就要飞升成仙，却不想在天道证心之时，心魔作祟，最终堕入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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