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眼角挂着一圈乌青。
章清婉很注重自己的外部形象。
但接连这几天的摧残，已经让她没了收拾自己的兴趣。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只用一个鲨鱼夹别在了脑后。
干裂的嘴唇已经起皮，就像是干旱过后的农田。
秘书不敢走到近前，只好站在门边小声汇报，“公司又有三个组长提交了离职申请。这已经是……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个了。”
人事上的动荡，是整个集团内部即将崩塌的信号之一。
章清婉毕业于有名的商学院，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她只是攥紧了手，寒声道：“我不是付加班费了？那么多钱，就买不来他们的忠心？”
秘书欲哭无泪。
要不是文科不好找工作，他现在也跑了。
跟着章清婉，活得就像个特工一样，整天都胆战心惊。
秘书战战兢兢道：“这两天加班实在太多，连组长们都熬不住了，普通员工……”
“普通员工有什么用，就业市场上有大把大把的人。”
章清婉感到一阵焦躁，像是疯子一样抓了抓头发。
她一挥胳膊，将桌上所有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上。
章清婉双手砸在办公桌面上。
“他们要走就走，反正接替他们的人多的是。”
至于那些组长——
章清婉咬牙切齿道：“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执意要走，我会动用手上的所有资源，在这个行业内彻底封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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