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十分肯定楚允晏被万人迷光环影响了。
因为楚允晏居然真的开始对他好了。
鹿言为此忍不住夸了1317一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1317看起来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样。
虽然鹿言还是有点不习惯，但是莫名地还有点成就感。
这就是开挂的感觉吗？未来魔尊都上赶着对他好。
爽！
那他以后是不是可以随时当墙头草了？
要是楚允晏强他就抱楚允晏的大腿，要是上官楚玉要赢了他就抱上官楚玉的大腿。
鹿言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样一下子就有两个大佬罩着了。
可他还没沾沾自喜几天，他发现不对。
楚允晏似乎占有欲有些强。
“吃我的这块吧，新鲜。”就像现在，鹿言就想吃块上官楚玉递过来的花饼，楚允晏都要替换成他手里的。
白宛翎也是很不解：“怎么个新鲜法？”
“闻起来新鲜。”楚允晏撒谎也不打草稿。
鹿言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无奈下还是咬了一口楚允晏的花饼。
算了，他是反派，惹不起。
“那块也给我吧，我待会吃。”鹿言又伸手去拿楚允晏手里那块原本是上官楚玉给他挑的那块花饼。
男主同样得罪不起，他只是个可怜的炮灰万人迷罢了。
“我吃过了，抱歉师兄。”楚允晏当着鹿言的面咬了一口，他弯了弯眼睛。
这家伙绝对故意的吧？鹿言想。
鹿言很想说没关系他不嫌弃，但是又怕楚允晏觉得他孟浪，还是讪讪闭嘴吃自己的去了。
白宛翎则是看着楚允晏越看越不对，所以趁着上官楚玉和楚允晏去空地上练剑，偷偷和鹿言交头接耳，她道：“师兄你不觉得最近小师弟有点太黏上官师兄了吗？”
“怎么说？”鹿言问。
“还不明显吗？最近上官师兄无论给你什么小师弟都抢着要！”白宛翎着急道：“你说小师弟他该不会……”
“你给我东西他也抢着要呀。”鹿言有点心虚，他想起自己前阵子雪夜对楚允晏的开导，不禁猜想楚允晏这该不会是什么曲线追人法吧？
干不掉情敌，就恶心情敌，让别人误会我和情敌，顺道还能抢一抢心上人的注意和投喂……
好阴的手段。
鹿言想，楚允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另类的天才。
他起初还以为楚允晏是对他有占有欲呢，经过白宛翎这么一说，他才想通。
楚允晏对他有个屁的占有欲，分明是在引起白宛翎的注意。
鹿言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主角团都大了要开始三角恋了，嘿嘿，他喜欢。
白宛翎不知道鹿言在想什么，急切地想证明：“可他还总是拉着上官师兄去练剑和切磋，以前都是上官师兄叫他的，现在变成他主动了！这很不对劲啊！”
“安了安了，没事的，关系好而已啦。”鹿言看白宛翎着急，连忙安抚的同时，又忍不住感慨楚允晏真是可怜，注定打不过男主，沦为“深情反派”。
白宛翎压根不知道鹿言脑补了怎样一出大戏，但听了鹿言的话又仔细想了想，确实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就也没再说。
鹿言本以为自己还能再吃吃瓜的，可噩耗总来得很快——顾凌寒带着上官楚玉和楚允晏去问心迷境里考验剑心了，结果两人都没过。
鹿言记得那天风很大，他和白宛翎一起在崖上等，谁知道没半柱香楚允晏就出来了。
顾凌寒说他心中杂念太重，欲望过强，被迷境里的幻觉所诱惑，剑心不稳。
顾凌寒刚说完楚允晏，上官楚玉也跟着出来了。
上官楚玉只比楚允晏好一点，剑心还是稳的，只是欲念太重也被幻觉迷惑了。
鹿言听褚师伯说，问心迷境里，人可以看见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最心爱的人，所以很容易被蛊惑。
别说万剑宗的很多弟子不能通过，连很多长老也不行。
褚师伯说他活这么久，就见过两个经受住考验走出来的。
一个是从前的江徵，一个是现在的顾凌寒。
江徵以前也可以完全不受影响地走出这个迷境，但现在就不行了。
鹿言理解，毕竟结婚了有牵绊了嘛。
“你们在里面看见了什么？”顾凌寒看他们都是一副没回神的模样，不由得问。
楚允晏不自觉看向鹿言的方向，而后飞快地垂下眼：“抱歉，师尊。”
若是以前他还存有一份侥幸，觉得自己不喜欢那个家伙，现在是完完全全老实了。
上官楚玉也看向顾凌寒背后的两人，他脸皮薄，很快脸上就有了绯色，他也垂眼：“抱歉，师尊。”
鹿言和白宛翎离得有些远，只能隐隐约约听见顾凌寒问他们，但是听不清具体。
鹿言看他们俩都往这边望，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而后扭头看白宛翎。
唉，三角恋。
唉，少年人。
白宛翎是修士耳力和眼力都极好，她注意到楚允晏看鹿言，一时间有点错愕，以至于错过了上官楚玉看向她的目光，等她回神就看见上官楚玉看向这边的眼神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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