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身看向林天然，发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那眼神他认得，是数次戏耍他又吸干了他灵魂之力的林玄。
"关于你心上人的下落，他最清楚。"林天然朝叶无忧抬了抬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尽管问他。"
邢风魂体剧烈波动，小心翼翼地靠近。
"叶……老祖！"他的声音虚幻而颤抖，"小舞她……是不是去了星宫？她还...活着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魂体几乎要涣散开来。
"两千年了，你还惦记着她？"叶无忧叹息一声，竟露出几分感慨，"当年你资质在天火宗无出其右，若不是为了那个女子......可惜啊！"
"小舞确实通过空间之门去了星宫，但后来......"他忽然停顿，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何铁夫好像提过，那批舞女是要用来交易的......"
"交易？"林天然敏锐捕捉到关键词，立即重新开启了群体传讯。这个情报对众人而言同样重要。
"星宫之主们百年一聚，有几次他都让我准备‘货物’。"叶无忧点头，他努力回忆着，"这样的交易很常见，似乎是一种社交方式。"
"我的小舞......竟成了交易的货物！"邢风魂体剧烈扭曲，发出凄厉的哀嚎。
他怒视叶无忧，虚幻的面容狰狞可怖："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修士，背地里干的勾当比魔道还肮脏！你们叫我老魔，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的魔头！"
林天然静静注视着这一幕，突然开口："想合作吗？"
邢风一愣，魂体暂时稳定下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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