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霜丝的事……岂不是福泽从瑶记偷的？”
“原来如此，难怪福泽的产品看起来像模像样，可总觉得有点奇怪！”
刘掌柜见大势已去，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志儿，你、你胡说什么！别被他们收买了！”
“我没有胡说！”刘志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低着头一五一十地交代：“霜丝根本不是福泽绸庄的发明，而是瑶记最先研制的。我……我是受我叔叔指使的。他让我潜入瑶记，偷走霜丝的配方，还有云丝的设计工艺。后来，我把这些都交给了福泽绸庄。他们仿制了霜丝产品，甚至连这霜丝的名字，都是他故意抢先在市面上发布，为的就是抢瑶记的功劳，污蔑瑶记剽窃……”
他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不敢抬头去看刘掌柜的脸。
人群彻底哗然，富商和贵妇们一脸震惊地看向刘掌柜，眼中满是鄙夷和愤怒。
周围的人愤怒地盯着刘掌柜，有人忍不住喊道：“真是恶劣！福泽绸庄的心思太肮脏了！”
刘掌柜的额头渗出冷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可能！这些都是他们瑶记一手捏造的谎言！仅凭一个人的供词，根本不足为证！这一定是你们瑶记设下的圈套！”
“圈套？”曦瑶冷笑，向护卫示意。从袖中取出一叠书信、文书，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刘志的供词，甚至还有他盗窃时的工具和从福泽传来的指令。芮曦瑶高声说道：“这些是从刘志的住处找到的信件，内容正是您亲手写的指令。每封信上都有您的落款和印章，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请江陵商会的鉴定师来辨认真伪。”
刘掌柜彻底慌了，脸色惨白地后退了一步：“你……你这是诬陷！这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您很快就会知道。”芮曦瑶冷冷说道，“既然您执意要去江陵商会和官府，那我们便陪您走一趟。看看他们会如何判定您福泽绸庄的所作所为。”
刘掌柜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再也无法维持镇定，他知道，若真的到了官府，他不仅要为剽窃赔偿瑶记，自己还将受到重罚，语气不由软了下来：“芮小姐，这……或许是误会。既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如各退一步……”
“误会？”芮曦瑶冷笑，“你派间谍潜入瑶记偷窃，还威胁要诬陷我们剽窃，现在却一句误会就想揭过去？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黄老板冷哼道：“刘掌柜，今天你要么向瑶记当众道歉，要么我们直接送证据去官府，看官差怎么判！”
刘掌柜咬紧牙关，脸色几度变化，最终垂下头，低声说道：“是我错了……我向瑶记道歉。”说完，他拂袖而去，狼狈地带着随从离开了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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